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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文尽管嘲笑不语,一双森然目光盯得陈纵波神采惨白。
终究周一了,这是周一凌晨的第一更。
心中如此一想,顿时恼羞成怒拍案大喝:“左兄,这是我陈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你再说,就是伤了陈家和左家的情面,便是买卖也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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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合皖心想:“如果左宗文将此事泄漏出去,我陈合皖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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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又看温素云一眼,温素云惶恐望着这绞心吐血一幕,哭得更是凄惨,欲言又止,终因而一句话没说出来。
左无舟见温素云暗自垂泪自伤,顿时嘲笑不已,心想:“现在再来垂泪又有何用,如果真是情深,就该放胆说出实话,纵死又何妨。连相知信赖都做不到,连为纵之说句话都不肯,此女子纵是有情,也极是有限。”
陈合皖等无不松了一口气,温素见额头隐见汗粒,色厉内荏:“我mm都说听我的了,长兄如父,事关舍妹毕生大事,我这个做哥哥的岂能随便!”
温素云颤抖得更狠恶,偷偷昂首看了温素见一眼,见到那双目光峻厉,浑身再颤,终究发声,声音干涩:“我……我听大哥的。”
左家比之陈家远远不如,温素见纵是认出了,也并不在乎。得了眼色,立即上前两步嘲笑:“陈纵之操行不端,生性好吃懒做,舍妹不肯与此人共渡平生,那又如何。”
“不三不四,公然说得好。”左宗文双眼燃烧着烈火:“既然我的亲弟弟一家都是不三不四,那我老左产业然也是如此了。不知陈兄觉得如何。”
本段情节是为情节需求,为左家在溪林安家。
左宗文冷冷大喝:“路见不平天然有人伸手,陈兄你既然非要扯到两家情面,你们陈家的买卖,我左家不做也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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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文引颈怒笑,点点左无舟:“这是我亲侄子,是纵之的朋友,来陈家做客。纵波世侄口口声声不三不四的,恰是我亲弟弟一家,不知陈兄做何解释。”
陈纵之面色赤红,大步走到温素云身前,冲动颤抖:“素云,我只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心甘甘心的。你我曾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忘了。”
陈合皖语含不善:“我现在倒想晓得,左兄为何俄然呈现在我陈家,莫非……”
左无舟目光森冷,击掌大笑:“好一场出色绝伦的卖妹夺妻好戏,百年可贵一见的卑鄙无耻肮脏下贱。”
温素云慌乱垂首,微微颤抖。温素见冷然将陈纵之一把推开:“你和我mm再没有任何干系了,请自重,不然就别怪我脱手庇护舍妹。”
“就是,我这三堂哥常常与一些不三不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就好象此人,带了一家大小来我陈家白吃白喝。素云mm真要嫁了这类人,那才是悔怨平生。”陈纵波对劲指着左无舟。
温素见不熟谙他,陈合皖倒是熟谙的。见不该在此的人俄然现身,陈合皖先是大吃一惊,随即神采又青又白,心知这番戏作得很假,又怎瞒得过左宗文这等老狐狸。
陈纵波神采仓促,抢过来大吼:“陈纵之,你想干甚么。”
一言既出,陈纵之心灰若死,仰天痛极大笑:“我陈纵之虽是平淡,也不是卑躬屈膝勉强责备之人。我知你是被你大哥所逼。我对你一番真情,只要你一句,我舍了命也成。可你连抵挡你大哥都不肯,叫我如何爱你信你伴你。我又何必枉做有恋人,干脆如此,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