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听,心中不由跳:“改朝换代?宇宙循环?”
说来同宗同祖,倒也令人亲热。
“若得如国主这般派头,不管英伦还是美国,如有无数人入我门中,修的我太法门,强者无数,那奇瑞塔人,又如何能闹出动静来?任凭他来,也只是送命罢了。却只当我是为其练习特工的东西。我本世外之人,也不甚在乎。可出了此事,却又要把罪名怪在我头上,特别那弟子也是思疑诘责,让我心有不愉。”
道人表示钟山娲煮茶,这才对钟山氏国主开口说话:“国主也莫怪本尊故弄玄虚。须得让国主晓得我神通,国主才会放心,想必国主也是这般设法,然否?”
国主大笑道:“知我者,太道人也!”
道人不觉得忤,道:“但是毕竟赤混不会善罢甘休,我也是不得不脱手。若不脱手,我在纽约收的那些弟子,少不得要被老魔打尽。”
道人哈哈笑:“国主既爱茶,分开时,我赠你罐便是。”
“好茶!”钟山氏国主双目放光,他别的不爱,就爱茶,不由面露踌躇道:“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那...”国主踌躇半晌:“是甚么启事促使道人你到我夏国?西方之人不堪教养?”他并不讳饰,心有迷惑,自是直言以对。
那国主才问道:“依道人你所言,这宇宙泛博,不知多少文明,地球也不出众。那为何会蒙受觊觎呢?”
任凭是谁,内心会舒畅?
“我这茶,乃洞天出产,含有六合灵气,饮之可强身健体,增加精力。”道人放下茶碗,微浅笑。
国主听,不由大喜:“那道人你的意义是?”
太道人笑了笑,道:“赤混当时与我说,才气越大,任务越大。我与赤混老魔就说过,我这身法力,非是人赐赉,乃我勤修苦练而来。除了我那些弟子,对任何人,我都不担当任务。没有任务,去救任何人。诸人只道我是无情,却不知,人之生,那里靠得住别人?竟把但愿依托在我身上,却又不知,那事与实则我又有何干?”
待国主坐下,道人挥袖,又现出石案,上有红泥小炉、茶具套、茶叶罐。对钟山娲道:“可会煮茶?”
的确,既是给了机遇,却又不珍惜。事光临头,又要把但愿依托在道人身上,事情过后,又要责问思疑。
又才提及闲事。
也难怪太道民气中不愉了。
两人说话,那钟山娲便已是煮好了茶水,给二大家倒上碗。
见道人并不细说,也不好多问,因而记在心头,自有计算。
道人点头:“我脱手的结果,国主不是看到了么?如我与赤混这般修士,旦动起手来,打的火起,收摄不住法力,就要天翻地覆。”
任凭那赤混老魔没法无天,这地球还能过日子吗?
“但是我脱手,结果便是如此。”道人神采不动:“那些弟子,却竟怪我没有救得那很多人,任凭数以亿计死伤。”
那国主笑了笑,并不自衿傲意,谦善道:“我钟山氏立国以来,以大家如龙为斗争目标。道人你来到我夏国,就是我的机遇,我自不会错过。”
那太道人道:“前番赤混老魔残虐,我本不肯脱手。”
国主被二女钟山娲搀扶着,闻听此言,不由四下张望,只觉不见门路,如何登岛?
就见那道人长身而起,立在那岛屿老松之下,遥遥打了个稽,笑道:“国主远来,有失远迎,请劈面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