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抬手,将手中那口炽白凌厉的宝剑,递与太鸿道人:“太一道友怕是还要几日,他那幅阵图,须得好生祭炼一番。我等便不等他,尽管祭炼宝剑,待得光阴一到,定要那灭霸饮血当场!”
“善。”
“嘿,”太混道人嘿嘿一笑:“我自也唯我独尊,岂你独占?”
两人相对坐下,元初天帝开口道:“怎不见那赤混老魔?莫不是与那海拉一场斗法,伤了心神?”
四人齐齐清叱,各自双手一搓,打出一道雷霆,落在那四口宝剑之上,顿时,天转地换!
元初天帝也微微颔,表示附和。
太一道人道:“太初道友,不知那天国天下之事,可曾结束?”
赤混魔尊将那口红光环绕的宝剑放在一边,自取了毫芒乌黑的宝剑祭炼不提。
但灭霸又如何能与那大罗神仙相提并论?!
太混道人笑道:“太初道友,你这天帝做的可好?”
余者三人齐齐颔。
二十年前,这些弟子,就修行而言,不过雏儿。言语举止,是凡人做派。因之当时太一道人固然心有不愉,却也未曾多做区处。
“正该如此。”太鸿道人接过宝剑,脑后现了吵嘴二色庆云,清叱一声,跳出一尊真神来,端坐于炽白宝剑之上,打出道道法印,祭炼不提。
如此,便见一幅阵图遮天,四周宝剑吊挂,一时候,杀气凛冽,阴风飒飒,端端好一门杀阵!
便即盘坐下来,端立虚空,静修不提。
因而太一道人信手将掌中图卷抛出,展开于四人合围当中,那图卷中,便有频频浑沌杀机吞吐而出。
太鸿道人微微颔,信步一走,大略来到天下树的树冠位置。仿若人入了山中,便不见山的形状。这道人到了此处,不消神通,也看不见那天下树了。
太混道人来到近前,与两人各自见礼,三人三面,相对而坐。
“尔等能明白其间事理,为师甚是欢乐。本日便到此处罢,尔等早早返回纽约,将一做事件措置安妥,便来祖庭修行。”
太混道人拂袖将那口红彤彤的宝剑甩给太一道人:“怕是还差一人。我等四人若各执一剑,主阵者何人?”
太一道人便换出那代价最高的阵图,太混道人因元始魔教占了天下树表皮九大国度当中的六个,手中气运值比之太一道人,还要多出很多,便就换了三口宝剑。由是太初道人,亦便是元初天帝,便只换了一口。
说来太一道人早早计算,有太混道人立下元始魔教,有元初天帝立下元初神庭,除开这太鸿道人,俱皆各有教门。
就有太混道人从虚空中走出,手里捧了三口宝剑,一白一赤一黑,此中剑光凛冽,杀气腾腾,端端是不敢直视。
“此言大善。”
若非乃是太一道人一尊化身,怕是早早就找个山旮旯,躲着修道去了。
“无妨。这门阵法,一人便可立阵,少一人也是无碍。”太一道人浑不在乎,笑道:“我等自先祭炼安妥再说。”
那体系端端了得,非论道人如何化身,相隔多远,仿佛体系也一分为四,各自都能应用自如,端端也是无可何如。
那道人来到太鸿道人身前,稽一礼:“太鸿道友,别来无恙?”
当然,四人手中这门阵法,不过是假货外加一次性所用,威能与正品,差异不能以事理计。
太鸿道人起家,神采清冷:“自是无恙。元初道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