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幼清还在等着他的答复,徳昭一时冲动,语无伦次,双手在空中挥摆,不知该说些甚么才好。
这个动机缭绕在脑海挥之不去,她就在跟前,近在天涯,好想……好想牵牵她的手……
“一言为定,毫不食言。”本来她觉得他伸手是要盟誓。
徳昭猛点头,一口气说了无数个“好”字。
“王大夫,感谢你肯来替我姑父看病,此次出诊的银子以及抓药的支出,全都由我……”
他这刚返来,甚么都没干,顾不得换衣袍,直接就在跨院待着,叮咛人上茶服侍,本身偷乐着在中间悄悄看她。
他想问一问她,她是否有驰念过他,哪怕一秒钟也好,有没有、盼过他的返来?
徳昭又问:“来睿亲王府找我么?”
王大夫来后,徳昭下命叮嘱他务需求医好姜大,王大夫脾气大,这如果外人来求,他必定不该,但因为是徳昭下的号令,徳昭于他有恩,他自是要应下的。
徳昭怔了怔,自但是然地点了点头。
直等看够了,茶也喝了三壶,幼清脸都憋红了,想着该如何主动开口求人时,徳昭总算想起闲事,问:“你找我有何事?”
一刹时,跋山渡水一起风尘仆仆的怠倦烟消云散,他朝她招招手,不敢去牵,走在前头,欢天喜地地带她入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