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见之下不由悄悄叫苦,当初他本不肯接这趟差事,他才方才立室不久,压根就不舍得分开身边的老婆,更何况看那少年一副身染重疾的摸样,像是随时能够会断气,搞不好死在他的马车上,那可实在倒霉,但要说好处却也很多,少女一脱手给他的酬谢就比他一年的支出还要多,可谓风雅之极,加上少女面貌之美,他平生从所未见,谁又能忍心回绝呢?最后架不住新婚老婆的鼓动,便应了下来。
“女侠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瞎了狗眼,冲犯了女侠,实在死不足辜,只是小人家中上有三岁老母,下有八十岁小儿……”红脸男人跪在地上直叩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张狂,话说到这里,俄然认识到本身口误,不由怔了怔,挠了挠头为莫非:“仿佛说反了……”
话刚说完,就觉面前一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脸上已经结健结实挨了一记耳光。
回到马车内,李文秀向着还傻怔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车夫淡淡道:“上路吧。”
一起上到也无事,没成想现在好死不死竟然赶上了拦道打劫的,小命说不定明天都会交代在这儿,真真是不利催的,他如果一小我到也罢了,只是苦了他刚过门不久的媳妇,年纪悄悄就要当了孀妇。
红脸男人顿时大怒:“臭丫头,活得不耐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老子把这个臭丫头绑了!”
李文秀斜身避开了这一刀,右足踢出,顿时将红脸男人踢了一个筋斗,在地上滚了三滚,这才愣住。
硬着头皮下了马车,走到那男人面前,从怀中摸出银子,挤出一丝笑容,奉迎的说道:“一点情意,不成敬意,还望各位豪杰笑纳。”
红脸男人神采大变,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少女竟然会有如此之高的武功,又惊又怒,虎吼一声,手中钢刀向着少女直劈而下。
李文秀想笑,但是却笑不出,绷了脸,冷冷道:“此次就临时饶了你们,如若再敢为非作歹,定然不饶!”
正筹算小憩半晌,忽觉马车停了下来,刚想要开口扣问产生了甚么事,就听车厢别传来了一阵呼喝声。
红脸男人不信邪,翻身而起,又挥刀攻来,李文秀此次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红脸男人吃痛,手中钢刀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出,她伸手接过,横腿一扫将他踢了个狗吃屎,钢刀顺手掷下。
这几天的时候里,走了很多处所,看了很多所谓的名医,却都对杨萧的伤势束手无策,李文秀不断念,持续探听着动静,只要哪怕有一线机遇,她都不会放弃。厥后听得长平有医术高深的大夫,刚好离得并不是很远,因而便向着长平赶来。
在灰尘飞扬中,马车朝着长平驶去,李文秀看着还在昏倒当中的杨萧,脸上尽是笑容。
不到半晌工夫,除了红脸男人,余下的四人已经接踵倒地不起,躺在地上哀嚎嗟叹着。
红脸男人如逢大赦,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不敢,不敢!小人这就回籍种田。”说完,搀扶起地上的兄弟,不消半晌,逃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