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肯意说,想必有她的苦处,他也没需求能人所难,当下淡淡一笑道:“如此说来赫连虎应当不会伤害女人才是,女人保重。”说完,不等她答话,回身便走。
李文秀撇了撇嘴道:“谁跟着你啦,通衢朝天各走半边,路又不是你一小我走得。”她很干脆的耍起了赖。
楚天奇闻言有些惊奇:“女人另有事么?”
她的这一番话说来,本应当是闻者悲伤,听者落泪,叫民气生顾恤才对,只是配上她现在的这副面庞,却显得风趣之极。
但是她却不能停下来歇息,恶狠狠的盯着前面不远处的身影,心中腹诽,歇息一下会死啊,赶着去投胎啊,懂不懂甚么叫怜香惜玉啊!
楚天奇心道,看模样她是没地儿去了,不由暗自苦笑,一时候有些不知该如何措置这丫头是好,听任她不管?一个无家可归的孤苦女子又能去哪儿呢,何况另有赫连虎这个威胁在侧,看这丫头不幸兮兮的模样他实在有些于心不忍,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帮了这丫头一次,再帮一次又何妨。
听他这么说,她都将近打动的哭了,一个素不了解的人,不但救了她,还不怕费事主动要送她回家,真真是一个绝世大好人,你说如果是一个大美人也就算了,护花使者,大把人会抢着当,恰好她现在的模样是一个丑的不能再丑的丑丫头,这类不带有任何目标纯粹的行动,是相称难能宝贵的,的确能够用罕见植物来描述。
“那你可有甚么去处?”楚天奇又耐烦的问道,谁知这丫头没有答话,反而哭得更努力了。
这下李文秀傻眼了,如何好好的说走就走,莫非她唱作俱佳的演出没能打动他?莫非她看错他了?她那里会想到楚天奇当她是成心欺瞒于他,对她天然也没了好印象。
这摆了然是想抛弃她嘛,李文秀俄然感觉事情变得风趣了起来,嘴角微微扬起,他想抛弃她,她就恰好不让他如愿,展开了轻功,像是一个小尾巴,紧跟不舍。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候,当她的视野内呈现了一间小铺子时,如同戈壁当中将近渴死的旅人俄然见到了一片绿洲,顿时精力一振,心中不断念叨着:“停下来,停下来……”
楚天奇微微一笑道:“鄙人楚天奇。”顿了顿,见她仿佛有些欲言又止:“女人有甚么话固然直说。”
这副温馨的画面瞧在李文秀眼中感慨不已,相濡以沫,不离不弃,世人又有多少能够做到呢,她不由得想到了本身,比及本身变老的那天,会是甚么样?
本来以她的脾气是不会再去多做胶葛,话说一遍也就够了,再死乞白赖的不过是自找败兴,但现在她不得不设法设法跟着他才行,大腿必然要抱紧,背景千万不能倒,起码要等过了这段时候,不然有赫连虎在一旁虎视眈眈,她会时候处于险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