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脸让大夫查抄伤口,支支吾吾半天,只要了一个创可贴。
本来,那晚墨初鸢抱的男人,以及和她在旅店过夜的男人是她哥哥……
“墨初鸢。”萧瑾彦嘴里念着她的名字,仿佛在咀嚼猎物鲜嫩的肉一样,伤害的气味盖过周身低气压的氛围,他迈着步子,闲然之姿,却像孤夜下一头凶恶暴戾的狼,一步一步朝她走畴昔。
他神情淡淡的,只是看着她别扭的僵着臂膀,超出安排药品的货架,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棕色瓶子,递给她。
远远的,他只看到那人恍惚不清的背影,但是,那道背影秀挺苗条,那么沉厚高大,墨初鸢在他怀里那般娇弱,两人相缠的身影,就如方才他和她阿谁长久拥抱......
想起墨初容,墨初鸢眼底滚过淡淡的愁闷。
值班的军医,她没有见过,那人二十六七岁,穿白大褂,内里是一套戎服,身型偏瘦,显得他个子起码一米九,长相斯文,生的很白,像电视剧时装戏里常常看到的白面墨客。
墨初鸢也只是尖叫一嗓子,便疼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喉间呜声断断续续,瞪大的一双眼睛漫出大颗大颗泪珠,唰地一下,滚滚而落。
不怪被他曲解是情侣,那样胶葛不清又含混的画面,任谁看到都会误认那是一对吵架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