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啊,人们最原始的本能,就是看到斑斓的事物会被吸引。”
晚八点,是一个都会最繁华最热烈的时段。
噪杂的街道两边是灯火透明的商店,三三两两的情侣或是一家人在大排档吃着烤串,喝着啤酒,以及小商贩的呼喊声。
“我如何了?”
恰好,她穿的是迷彩作训服,腰上束着一条皮带,萧瑾彦快速抽掉她腰上的皮带,将她一双手腕缠住,还怕勒的太紧弄伤她,手指伸出去,试了试松紧度。
她穿裹胸款背心,露着如柳细腰,平整柔滑的小肚脐。
萧瑾彦面无神采接过,仓促扫了一眼心机评价陈述成果,咬了咬牙,塞入口袋,快速走出医务室。
墨初鸢一脸苍茫,瞅了一眼桌案上的那支被萧瑾彦捏成扁状,将近断成两截的药膏,抱怨道:“弯成那样,等会儿还能不能用了?”
“我要找......那条手帕,但是,再也找不到了。”
“不要。”
结束后,墨初鸢歪着脑袋,白净圆润的下巴朝本身肩膀位置抬了抬。
她乖乖捂嘴。
萧瑾彦勾了勾唇,快速的抽了十几片纸,揉成一团,塞进墨初鸢嘴巴里,在她瞪大的一双眼瞳里,邪魅一笑,“这下能够闭嘴了?”
墨初鸢仰起小脸,“有甚么?”
到底是男人,手上没轻没重,她嘴里收回呜的一声。
墨初鸢瞪着眼睛,扭着双手,抬腿,就要踢他。
墨初鸢又补了一句:“当然另有你的身材。”
萧瑾彦被她撩的一身火,是欲、火,更是肝火,欲火和肝火交叉成一团大水,硬生生的堵在胸腔里,恰好的宣泄不出来。
“羞哒哒的,还如何勾引你?”
两人并肩而行,隔着很远便瞥见校门口岗台上站岗的同窗,萧瑾彦幽幽开口:“校园论坛上的事情,你可晓得?”
.......
萧瑾彦唇角抽了下,脚步加快,朝黉舍走去。
墨初鸢有些委曲,鼻子酸酸的,眼睛红了,“是你冷血无情,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关进禁闭室。”
萧瑾彦望着墨初鸢脸上那些乳白,怔了怔。
他指尖冰冷,触到她热燎燎的耳,像干旱的地盘俄然降下甘露,被他手指碰触的那块皮肤麻了下,她缩了缩脖子,瞪着他的一双眼睛,像含着情,蕴着水,千丝万条般的缱倦。
固然,他缠的很松,但是,她皮肤太白太嫩,还是勒出几道红痕。
墨初鸢乖乖张嘴。
墨初鸢点头,就要走,又听到萧瑾彦说:“明天到我办公室,交五千字检验。”
墨初鸢一头雾水,“甚么用心的?我哪儿说错了?”
“乖吗?”萧瑾彦见她这会儿乖的跟一只小兔子,揪了下她红透的耳,问道。
“这个点已经回宿舍,彻夜我值班。”宋然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墨初鸢身上,见她脸上那些伤痕以后,笑了下,“明天医务室送来一个胳膊脱臼的女同窗,是你室友?”
他觉得墨初鸢只要脸上,脖颈上那些抓痕,却没有想到程玲竟然动手这么狠。
萧瑾彦取掉堵住她嘴巴的那团纸,扔进渣滓桶,解开缠住她双腕的皮带。
萧瑾彦冷声:“你是一名甲士。”
此人平时冷冷的,被她调戏时,却像一个青涩的少年郎。
墨初鸢点头。
一刹时,全天下静了下来。
萧瑾彦无语又无法,与她拉开一些间隔,号令她端端方正坐好,他去盥洗室将手洗洁净,返来以后,拿起桌案上那支药膏,挤在指腹上,悄悄擦在她脸上仍然清楚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