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至心想非论孛儿帖是不是他最敬爱的女人,她这肚子到底是争气的,只是那次与凌兰重聚,却被连咬带打的逼了出来,铁木真内心憋了满腔的火。
“那便是摆给你大哥看的神采。”凌兰上马奔到了孛儿帖寝帐之处。
“拙赤达儿麻,请大人出帐有要事相商。”
“大人倒是敢言,张嘴便是四五十个女人。”
“体味一下大人这金刚不坏之身,钗鬓之年到花甲之岁皆不放过,腰力定然了得。”博尔术呵呵的笑出了声:“我不过是顺了你前几日的话说罢了。”
“本日感觉如何?”铁木真腔调安稳,体贴的语气。
“博尔术,你为何要对我如此?”
“为你这么个女人,心都快熬出个洞来了,四五十个女人我是不想活了吗?”博尔术半抱怨半打趣的话,凌兰听了内心半暖半酸。
“如何说的?”
“没了?”
铁木真等着凌兰来认错,凌兰不来,每天早出晚归的骑马射箭在他眼里日子过的好不欢愉。
“霍儿赤虽不是札木合得心之人,可他到底在札达兰氏族内职位不凡,札木合若真像他口中所言般气度狭小,族内想弃之人应是很多。”凌兰勒了马看着博尔术:“博尔术我要去寻诺敏,我会说我们寻雪鹰不久便跑散了。”
铁木真下午与人商讨了迁徙的事,有奴人来报,说夫人有些不适,铁木真定了日子时候,便散了帐中的聚议,带着哲勒篾去了孛儿帖的寝帐看望一二,对于孛儿帖有身的事,铁木真内心是欢畅,说来几个兄弟里他的孩子起码,现在只是术赤一人,身份还常令外人道上几分疑虑,贰内心虽晓得术赤是他的亲骨肉,为了拴住凌兰却转到了孛儿帖的名下,想尽了体例掩了畴昔,现在思疑术赤究竟是谁的血脉的话在族内是再也听不到了,好歹是顾及了族长的严肃在,但是大家内心是如何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铁木真是想让孛儿帖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孛儿帖胎不稳,自那以后铁木真再没碰过她,孛儿帖也晓得他这份心机,晓得能真真正正的为铁木真生下这孩子来是她甲等重的事情,也不盼着铁木真到临幸她,内心却盼着丈夫能来讲些心疼体贴的话。
刚一入族凌兰就快马加鞭的进了族中,一起不断的奔到议事大帐外,正瞥见合撒儿从帐中走出,顺带另有几位面熟的那可儿,合撒儿一下都没认出凌兰来,凌兰开口叫了他,他皱眉打量了凌兰一下大惊:“长……”还未叫出长嫂来,凌兰摇了头,合撒儿禁声问到:“有何事?”
诺敏满脸的镇静,内心对夫人没底,搞不清楚夫人在族长大人的内心到底有分重量,因而诺敏不断的叨叨:“夫人,你必然要说动大人啊。”
铁木真坐在毡塌上,哲勒篾垂首站在一旁。
凌兰挣扎了两下,博尔术松开她面有笑意:“凌兰,我实在是脆弱之人,与己说了千遍万遍,就此罢休任由你去,可我偏就是放不开;后想我也许是怠惰之人,就算是耗经心力终难圆,可要我另寻其他女子如此这般,我想我再难有此心了;现在一看我实在是笨拙之人天下女子都成过眼景色,如何用心瞧也瞧不出哪点比你好来。”博尔术随即叹了口气:“以是,我又脆弱、又怠惰另有些笨拙,此恐怕是只能寄情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