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
席子期答后,池九霄心中更是惭愧,“七子身材欠佳须得静养,不然我定不会让师兄几位受这般委曲的。”
“无事,能遮风避雨便好,还多劳你操心了。”
“席听欢,你当初还说我记仇,你这伎俩可比我高超多了。”甘青司差点没哭给他看,谁晓得席若白竟然对这些芝麻大点的事这么上心。
“信中并未明说,我也不知,可那日在寻踪谷并未见得我家大舅子,想来也是非常奇特。若同其他门派普通是遇袭了,那只怕凶多吉少。”池九霄凝色在眉。
转头看着席若白拜别的身影,甘青司内心乐得不可,弓着身子就往仓房内里钻,等他刚出来半边身子,就被人拉了返来,一个用力被按在门板上,当即席若白的唇就印了上来。
甘青司细想半天,总算是脑袋里有了个画面,可当时那状况他如何也不会去摸的,甘青司无法笑道,“我的席至公子,你冤枉好人,我当时满手灰,摸了你的脑袋你不得卸了我的手?”
“师弟不必介怀,不过十几日罢了,我们几个大男人有甚么受不住的,你当好好照顾七子师妹才是。”席子期话刚落音,前面便迎来一曼妙女子,双兰银步摇盘发,嫣红留仙裙高雅,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她的美确是在骨子里的,许是倾城都不为过,以笑请安,她和世人施了一礼。
甘青司见他这副模样实是惹人爱,逗弄着问,“为何不卸?”
甘青司行动轻柔抱起怀里的人,低头看向睡颜澹泊的席若白,他含笑开口,“这句话若能在你复苏时听到再好不过。”
“我不去,我就呆在这……,”
“娘子,刮风了,你先回房歇息可好?”池九霄唤了照顾唐七子的丫环,见两人分开后才又开口,“席师兄,真是对不住,早晓得我就该把不乐那小子踹下船。”
空荡酒器在地上歪歪倒倒,风吹得席若白脸无了赤色,甘青司低问出声,“听欢,我们归去可好?”
“甘夙冶!”
向来会诘问不放的人现在放弃快当得让席若白心有难安,他跟着甘青司进了仓房,迟疑半会儿又唤道,“夙冶……,”
池九霄一脸苦闷,“娘子,那你如何办?”
“记得。”
“暮年在新台山我们风餐露宿几月,又何况这几日呢。师妹你只用心养病,莫让池师弟担忧才好。”
“嗯,我也舍不得。”甘青司摸了摸他的发,“席听欢,欢乐你都来不及,我怎舍得活力于你。”
席若白呼吸间都是香溢的酒气,半晌他道,“我也是。”
“待得,夙冶,我帮你。”
“你会笑话我。”
甘青司嘿嘿一笑,像是心中筹算着甚么,他用着哄小孩的语气问道,“听欢,若我不笑话你就会同我说?”
“多得师弟收留我们才气出海,不然不晓得能不能赶上四更天。”席子期回道。
席若白微微退了身子,问道,“可有力量了?”
“我们归去,师兄带你归去。”公良殊才说完师弟就哭得稀里哗啦。
身后单水寒走了上来,点了他的睡穴,“二师兄,先让他睡会吧。”
“怎的这么严峻?药可吃了?”池九霄担忧问道。
甘青司泄气低笑一声,“我不闹你了,再不清算今晚你可就没得睡了。”说完就放开席若白的腰肢,又往仓房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