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心境,孟鸢沉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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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惜兰眉尖一蹙,“殿下不感觉这男人薄情寡性吗?”

婢女悄悄抬眸瞄了眼太子,暗淡中的人面色暗淡不清。

孟母一踏入房间便挥手退下统统下人,见母亲焦心又气恼,眼眶微红,似是哭过陈迹,孟鸢将房门关上,扶着她坐下。

“母亲,出甚么事了?”

婢女率先看到中间立着的人,赶紧正过身施礼。

萧胤宸迈回筹办分开的步子。

孟鸢震惊,脑筋哄乱。

两今后,北戎使团拜别。

事已至此,气归气,可日子还要朝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能将太子恩师之女,出身高门、被太子亲口属意太子妃的宁惜兰拉下位子,更何况一个罪臣女。

“如何在这儿?”萧胤宸问道。

萧胤宸说完便走了,独留宁惜兰在原地板滞。

“若亲口表白情义,许下誓词,过后违背自是薄情寡性,可若对方从未轻言过对之有情,满是女子本身胡想,便另当别论。”

“以是,婚后难过也只能是自寻的。”萧胤宸语气淡然,“本来她是能够制止。”

握着玉箫的手一颤,宁惜兰从思路中抽出,“妾身也只是传闻的,详细出自那边并不清楚。”

“他说你弟弟活着时欺男霸女,抢占良田,闹出性命!还将物证尽数呈给了圣上!”

堂堂帝女,当着两国君臣面如此失态,实在有失大抵!

“甚么!”孟鸢眉心一拧,“弟弟?弟弟都不在了,他还参甚么!”

宁惜兰不动声色攥紧玉箫,顿了顿,微微侧开脸,“女之耽兮,不成脱也。”

被打断,箫声也止住了,宁惜兰渐渐转过身,“拜见太子殿下。”

“报告了一对表兄妹,表兄为其妹许下凤冠霞帔誓词,可在他金榜落款后却娶了高门贵女,只将其表妹纳为妾。”

萧胤宸似哼笑了声,“既然认定男人薄情寡性,为何还要嫁与对方?天下之大,并非只要一条路可选。”

调剂了下情感,孟鸢长长出了口气,忆起母亲之言。

“此乃官方曲调。”宁惜兰嘴角一丝苦笑,轻抚动手中玉箫,声音缥缈。

……

即使已是太子妃,但她要的可不是空有浮名的正宫头衔,而是无人能撼动,名副实在花中至尊。

“娶女子为妻是女子母家意义,男人只是顺承女家所托。”

“殿下仿佛对这故事很感兴趣。”宁惜兰开口,止住了要走的人。

萧胤宸一挑眉,“那有没有一种能够。”

“这曲子甚是哀怨。”

“那就转头问问清楚。”萧胤宸说完筹办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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