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苦笑,眼下的她哪儿还敢轻举妄动,再折腾下去那句退位让贤说不得也要兑现!
孟鸢躺在床榻上,神采惨白,接连打击下的人病倒了。
“伯父伯母安康,得知本日伯父寿辰,长辈特来祝寿。”
她料准父皇不会指责,但萧胤宸也料准即便父皇内心不指责,面上总得斥责几句,且孟鸢本心是不想君王晓得此事。
“至于你说的上禀父皇一事,能够,我会考虑。”萧胤宸安静道。
“你不会不知本日是你岳父寿辰吧?”
他应当只是说气话吧?应当只是用心恐吓她的……孟鸢不竭安抚着本身。
……
“他本来是要来的,但大理寺出了件大案子,皇上让他亲身盯着,这会儿脱不开身。”
不是言上禀君王吗,那就顺她情意。
“太子哥哥,明天我要去给父亲做寿,特来跟你请命出府。”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宋父宋母相视一眼,对劲地点了点头。
萧胤宸好笑,上禀君王?
宋父点点头,“无妨,皇命不能担搁。”
瞧出父皇私心,太子直言孟鸢此举虽变相成全君王公主免于分离,但本意是私心,算不得为君分忧。
凌骁愣怔不语。
“孟家与宋琳瑶之间的恩仇大家都知,你此举到底是为父皇考虑还是私心,父皇自有决计。”
婉如陪在他身侧,含笑嫣然。
见凌骁面色不对劲,萧胤宸奇特道。
而次日,萧胤宸真将此事上禀天子。
“妾身一腔热诚,竟被太子这般曲解。”
“哟,这俩人站在一起,才让我们晓得了甚么是真正的才子才子。”快嘴的紫嫣打趣道。
说完两个小女人行动轻巧地跑开。
“去吧”
昨晚的孟鸢如果在事情败露后低头认个错,哪怕不是出自至心,把面上工夫做做,他也不至于真将真相上禀,她要装,那他便作陪到底。
孟鸢惊骇,“殿下!”
收到母家递来的函件,看着纸上寥寥数语,双亲叮咛她这段时候循分些,莫再有任何行动。
“你人都出来了,还请甚么命,真要诚恳,就该等我归去再说。”
……
太子的雷厉流行远远超出她设想,令她不寒而栗,那颗活泛高傲的心在连续串打压下崩塌崩溃。
天子对琳瑶代替嘉仪出嫁一事欢畅的很,孟鸢此举也正对了天子情意,若知是她促进,保不齐还会赞她聪慧奇策,那里会惩罚。
孟鸢身子一僵,顿时止住哭声,震惊地望着书案前的人。
“是”琳瑶说完看向凌骁,“二姐夫也是筹办去京郊小院儿吧,一起走吧。”
这话一出,屋里人哄得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