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差点没从椅上跳起来,随即由惊转怒,“是不是那丫头勾引你的!”

凌骁开口,“不管如何这件事他逃脱不了干系,不管谁的任务多谁的少,作为男人就该承担,不然出了事把任务推到对方身上,这点担负没有算甚么男儿。”

言欢一拍椅手,“去把她叫来,我要亲身问她!”

“你还真敢说啊!”

“你!”言欢气到语塞。

说来二人间也就那么一回。

“兰芝自小在我身边服侍,我们主仆多年情分,她很好,照顾我也细心全面,我情愿娶她为妻。”

言欢坐不住了,“仗着肚里有我儿血脉这般放肆,你是盘算主张我不会如何着你是吧,信不信就凭刚才话,将你乱棍打死都不为过!”

十五岁的女人亭亭玉立,姿色算不得出众但也眉清目秀,府中多年,也是资格深厚的大丫头,一举一动风雅端方。

“夫人息怒。”兰芝叩首,“奴婢并非仗着孕肚放肆。”

“待我背过后便提出让她做我通房丫头,说出去的话不能忏悔,她只好承诺,本来我要次日同母亲禀报,正式给她通房身份,可因她一大早又催促唠叨我好生读书,我一时恼了,好久未理睬她,将此事搁置。”

“他护着是对的。”

“是我没有及时禀明母亲,都是我的错。”凌雲持续道:“孩儿真的喜好兰芝,就算她没有有身我也要娶她为妻。”

兰芝垂下眼眸,短短思虑后又安然地看向主子,“是,奴婢的筹马就是大人夫人的心软。”

“你还真有这心机!”

“这个老奴还真不好说。”

“兰芝是八岁那年进府的,记得当时人牙子说过,她家里穷的很,是这孩子主动跟家人说把她卖掉换钱,赡养弟弟mm。”

年事不大的丫头面对主子安闲平静,不卑不亢,而这份气度并非来自于凌雲宠嬖,如许凌骁很成心味。

“闭嘴,我在问她没问你!”

兰芝朝言欢磕了个头,恭恭敬敬答道:“回夫人话,是至公子意义,但……奴婢不敢欺瞒夫人,奴婢也确有此意。”

“诡计,绝对是诡计!”言欢骂骂咧咧,“爬上主子床我还没寻她说事儿,放她一马不知珍惜,竟还勾引我儿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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