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类事儿万年也就一次,今后毫不会再有。”

知意嗤笑,婆母能不知?

“那是当然!”

尤氏看着帐本,当真回想,最后道了句也不知启事,因而把账房唤来查问。

“府邸我能管多久,迟早是要交给你的,我身子时好时坏,你今儿个还给我,过几日我病痛又犯还得交给你,何必这么折腾。”

“现在我掌家,府里每一笔支出和告贷都要经我同意,而这笔钱却无人同我讲,到次月理账才知,公子不提你们也不奉告我?如何当差的!”

知意正要开口,就听外头小厮来报:大理寺卿老婆来了。

姨母怕是不会无事前来,知意心一紧,“但是家里出了甚么事?”

上月二旬日从钱庄取钱,次日将人领回府,也就是说尤氏早知儿子为储双双赎身,由此也可见当日就是一场戏。

知意自听出话中之意,无外是说这笔钱又得需她来弥补。

“老夫人年事已高,今后我们家里事就不劳老夫人操心了,您也好放心享遐福。”

“可知我当时有多尴尬,我这么大年龄了被长辈打脸,你很欢畅是吗!”

“我,我……”

尤氏点着头,迷惑儿的看向儿媳,“他没同你说吗?”

这位丈夫与本身冷淡,能不说话向来不说,他不跟本身说,必会同他母亲知会声,毕竟本身只是代掌中馈,说到底婆母才是正主。

“这件事我是这么想的。”

知意小跑迎了出去,只见姨母面带怒容,但看到本身那一瞬眼中又是心疼。

方母咬牙道:“我话都说成那样你也不拥戴,让我在宋婉如面前丢尽了脸!我费经心机为你运营,却被你这般掣肘,你对得起我吗!”

知意将帐本放到一边,“他一字未同我讲。”

“可那女子终是从风尘之地出来,纳妓为妾说出去老是不好听,对云舟和咱家名声都倒霉。”

婉如笑笑,重新看回方母,“瞧瞧,孩子没甚么设法,倒是让方老夫人操心了。”

账房诚恳禀报:“公子上月将褚姨娘接回府,自是要给对方赎身,两位夫人也知,教司坊是朝廷掌管,想从内里赎人不轻易,不是小钱。”

“对!”

知意笑了笑,“母亲既然这么说了,儿媳如果执意偿还便是不孝,不过儿媳想跟母亲讨个恩情,在儿媳掌家期间账目来往统统事由我做主,母亲勿见怪。”

“那是他不对。”尤氏抱怨,“办事欠安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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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欢畅的拉着儿媳手,“我就晓得知意贤惠,我家娶了你真是福分。”

“不是的外祖母,您别这么说。”静薇急得快哭了,“我只是听出婆母并不想把孩子记我名下,晓得争夺也没用。”

“母亲太客气了。”知意笑得轻巧又朴拙,“我真的没做甚么。”

退下账房,尤氏瞟了眼帐本,笑盈盈的眼眸带着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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