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啥?”言欢抢过话,吐掉嘴里瓜子皮,“本身主动去碰钉子,怪得了谁。”
公子耸了耸肩,那神采似在说:不然呢?
虽有些虚荣矫情,但赋性不坏。
心头一股肝火,紫嫣秀眉紧蹙,“你竟然要我做妾?你畴昔可说过,若此生有机遇娶我为妻必然器重,现在怎能让我做妾!”
从小爱跟家中姐妹较量儿,心高嘴利当仁不让,万事争头筹,几个姐妹性子好,不跟她计算,败兴儿的人便跟外头高门蜜斯比。
“你做梦!”
言欢看着气喘吁吁上前的人,“你如何来了?”
发作声音的是紫嫣,她睨了眼窗外人,声音不咸不淡,“温公子多么崇高呀,我们哪配劳您台端相送。”
言欢没心没肺笑了声,嘴里瓜子不断歇,“那有啥,没沦落教坊司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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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比武的两姐姐,婉如难堪的绞动手帕,不知如何是好。
劈面坐榻上,言欢斜倚靠垫,巴巴磕着瓜子,婉如看得难受,正要上前安慰被言欢拉住。
公子笑得古怪,“紫嫣啊,你是不是还没弄清眼下处境?”
哭声还在持续,一刻后紫嫣终究从被子暴露脑袋,红肿的眼睛幽怨地看着那边两姐妹,“你们如何回事,看我哭也不安抚。”
“再者说,那种拜高踩低的人家我也不奇怪。”言欢满不在乎。
言欢拉上帘子,隔断了内里气象氛围才回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