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福摇点头:“暂无,只晓得十年前,烟雨坊的大当家云娘收养了她,小的派人查过,云娘的身份亦是可疑,十年前到洛京,之前的事一概无人晓得。不过前些日子,有个叫车苏的男人像是与她干系密切,但因那男人输掉烟雨坊的地契后不知所踪,小的已让人四周寻觅那男人。”
“夫人,先歇着吧,二公子很快就返来了!”
“王爷虽手握重兵,但太子有殷正良和谢长青顶力支撑,胜算不大,何况经和亲一事,王爷威望大跌,如此一来,更需谨慎谨慎。部属觉得有一人可助王爷一臂之力。”
————
见赵淑慧劝着谢翎进了房,他紧握双拳:“你们是何人?殷潇庭如何会受伤的?”
他噎了一下,扯扯嘴角,不假思考道:“当然是!”
萧颂抓起一旁的长衫,披在身上,翻开幔帐,缓缓出来,眼神仍带着一丝迷离,淡淡扫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说!”
殷潇庭微昂首,艰巨的扯出一个笑容:“没事,你先歇着去。”
阿珠扫了一眼远去的伟岸背影,唇角勾起一丝笑,眸底笑意的看着曼瑶逗玩着怀中的孩子,不作声色的扫过习玉娇、贺语蓉、吕秋素的脸,暗道,你们想跟我玩心计还嫩了一点。
“皇兄病重,哈必国进犯,萧凉宸迎战,此乃一大好机会,本王毫不能错失良机。冯福,从柳之事前放一放,得想个别例找出殷灼颜,只要有她在手里,萧泽、萧凉宸、殷正良都将有些顾虑,不敢冒然行事。”
管修韫后退几步,掩上房门,不慌不忙道:“王爷,部属考虑了一番,大胆进言。现在瑨王爷已离京,太子忙于朝政,恰是王爷行事的大好机会。”
“王爷,但是连萧凉宸都找不到殷灼颜,如何才气找到她?”
赵淑慧擦了把泪:“我见潇庭这么晚还没有返来,要去找找他,谁想到,刚出大门不远,见两个黑衣人扶着他返来,他浑身都是血,我,我——”
他阴沉着笑读完手中的信,两指夹着信,伸至灯盏上,看着信烧为灰烬,嘲笑:“本王的孩子?她太天真了,本王岂会让一个卑贱的女人生下本王的孩子?凤珠,你不过是本王的一颗备用的棋子罢了,有没有你皆可。萧凉宸既曾对你动杀心,足于令本王弃了你这颗棋,若非另有一点用处,本王岂会留你到现在?”
文季遥抬手制止她:“只是来看看瑨王府的环境如何,坐坐就行。”
她点点头,笑笑,募地笑容生硬在唇角。
“如何样了?如何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焦急的盯着紧闭的房门,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出去,殷正良打量着前来的两个黑衣人,迷惑道:“你们又是何人?”
谢翎坐在大厅,不时翘首望着厅外,已是深夜,殷潇庭仍未回,心不由提了起来,这几日她的眼皮直跳,殷潇庭还笑她庸人自扰,她也不辩驳,晓得他有重重苦衷,她也未几问,她一如平常,在他身边。
陈虎冷扫了他一眼,只是朝里沉声唤了声:“常笑!”
“那文将军可会棍骗我?”
“说不上来,感觉她不是那么简朴的女子。”
她轻咬红唇,两手攥着衣袖:“那王爷——”
殷正良眼眶一阵热,但还是定了定神,故作轻松的转头:“夫人,你们先歇着去,潇庭无大碍,已睡下,先不要去惊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