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了不起了不起,赫连逸枫你了不起了!不说话就不说话!哼!”
赫连逸枫不轻不重的掐住她的双肩,像拎小鸡似的悄悄松松就把她拎到边上,他则顺势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但是他却还是心安理得的受了小特护的殷勤奉侍,惹得她的心……又酸又窝火……
她怒了!负气的不肯输液,那小特护局促不安的小声跟她赔罪报歉,觉得是把她戳痛了,敖文琦本意只是想引发男人的重视力,并不是真想难堪这小护士,看到小护士急得眼眶泛红,内心顿时也有些过意不去,正要硬化态度,却俄然闻声男人往茶几上轻叩了几声,然后那明显都快哭下来的小护士从速把眼泪一抹,回身就屁颠屁颠的向赫连逸枫跑去。
好吧!她失眠了……
双肩俄然一紧,下一秒就感受身材腾空,她还没来得及尖叫,脚又落地了――
呃……敖文琦差点被小护士这句话直接噎死,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老诚恳实的把手伸出去,扎针,输液,就算她想跟他负气,但也不能不顾肚子里的孩子,他懂!她更懂!
“哼!”小女人头一撇,眼一斜,从鼻腔里收回一声不屑的冷哼,不动!
“让开!”男人冷冷吐字。
么么怎能能我持持。敖文琦瞥见沙发里的男人安闲不迫的收起文件,有条不紊的摊开被褥,然后――
她怔怔的看着小护士将被褥放在沙发里,然后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晚安,再然后灵巧的退了下去。
“我……”小女人张嘴就想辩驳,可刚吐出一个字就瞥见男人那种凉凉的眼神又飘了过来,顿时噤声,硬生生的把前面倔强的气话咽回肚子里,咬着唇鼓着腮帮子,有些桀骜不驯又有些孩子气。
他还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里,还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然后也不晓得他跟那小护士嘀咕了甚么,只见十秒以后,那小护士就出去要把她输液瓶拿走,她急了,直起家诘责小护士为甚么要拿走,那小护士歪头看了眼坐在沙发里的赫连逸枫,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答复她――
赫连逸枫没好气的睨着她,看她咬着小唇一副倔强到底的小模样,感受好笑又好气,对她真是爱恨交叉,等了十几秒也不见她说话,男人只得开口――
男人没看她,语气略带峻厉,像是在诘责他公司里做砸了打算书的员工,冷酷而疏离。
脑筋乱哄哄的,越想越活力,越活力就越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敖文琦怔怔的看着他拜别的背影,呆呆的耸峙在原地,直到腿都站麻痹了,她才回过神来,像个木偶似的机器性的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沿,脑筋里不断的回荡着他的话――
“等你晓得本身错在哪儿了,再来找我说话!”
他甚么意义?是说如果她不向他认错就不跟她说话了?是这个意义吗?敖文琦气呼呼的咬着唇瓣,恨恨的在内心吼怒。
“晓得本身错在哪儿吗?”赫连逸枫系好领带,有条不紊的清算着本身的衣服,待到统统弄好,才缓缓抬开端来不冷不热的看着她,冷冷问道。
“你想如何?”小女人两天没睡好,气鼓鼓的,火药味实足的直截了当甩出一句。
连续两天,他像是例行公事普通,该来的时候来,该走的时候走,不再对她嘘寒问暖,不再对她包涵姑息,最多就是偶尔淡淡的扫视她一眼,那冰冰冷的眼神让她心神不宁忐忑不安,诡异的是,被他那冰冷的眼神一看,她满腹怨怒都堵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得内心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