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枫一愣,倒是没想到这一次她竟然答得这么利落,以往都要回嘴几句帮那对母女说话的。他当即便感遭到一丝的不对劲,“初儿,是不是产生了甚么事情了?”
门口的影子一闪,以初的声音便渐渐的弱了下来,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白以枫?滕柏涵眼睛眯得更细,寂静的站在那边细心的听着。
滕柏涵神采丢脸,他费了十年的时候,将白以初从一个心高气傲的公主变成现在对他的言听计从,本来觉得她去外省上学也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想到会在明天有所变故,并且,以初还回绝了他。
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滕柏涵不动声色的站在白以初虚掩的房门口外,苗条洁净的手指悄悄搭上门把,推开了一点点的裂缝。
白以儿莫名的被骂了一通又被打了一巴掌,内心委曲的不得了,但是她确切是无辜的,完整不明白为甚么白以初不去外省了反而变成了她的错了。
只是电话另一端的白以枫却听得一头雾水,“初儿,你到底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