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也没和他多说甚么,正要进屋,叶非墨喊住她,“妈咪,七年前,你为甚么要那么对韩碧,她到底对我做了甚么?”

叶非墨何尝不晓得程安雅说的是究竟,可他就不能容忍暖和当艺人,对,他是对艺人有成见,这类成见是根深蒂固的,可固然如此,他也向来不禁止过暖和,她想做甚么,他都义无反顾地支撑,可这类支撑是不是心甘甘心的支撑,却另当别论。

本来如此。

程安雅拉着叶非墨坐到玉兰树下,回想旧事,她仍然感觉气愤,“非墨,我不想让你对韩碧仅存的一点夸姣都没有,毕竟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

“无所谓,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都毁了,再多一件也无妨。”叶非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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