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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不及和他说一声圣诞欢愉,总算来得及和他说一声新年欢愉,叶非墨拥抱着她,他的体重对于暖和而言,过分重了,现在全数压在她身上,有些许难受,可她心甘甘心享用如许的难受。
“新年欢愉。”叶非墨说,他微微撑起家子,炽热的眸直视着她的脸庞,他的目光仿佛在摸索着她是真是假,苗条的手指在她脸上渐渐地抚摩着。
这个新年过得非常不是滋味,墨小白也不强留叶非墨,只是笑道,“小表哥,你要住几日?甚么时候归去?”
醒来有甚么好的。
床上有一滩淡淡水渍,叶非墨眉心蹙紧,昨晚仿佛做了一场春meng,身子莫非也跟着梦中束缚,脏了床单,敞亮的光透过窗帘射了出去,叶非墨捡起衣服穿上。
兜兜转转,又错过了。
自圣诞那天和暖和说了内心话,叶非墨心中就一万个放不小,他晓得暖和哭了,可不晓得暖和到底甚么意义,隔了几日,她也没给一个电话给他。
“小表哥,昨夜睡得可好?”墨小白迟迟问,目光山洞,褪不去的恶作剧。
他觉得在做梦呢,暖和微微扬起家子,在他胸前红点上一咬,微微用了力道,叶非墨背脊一麻,一股电流从脚底一向窜上来,窜到头皮处,又重新皮窜到四肢百骸,四肢仿佛通了电,最后凝集到最打动的哪一处,暖和很清楚地感遭到他体内渐柔嫩的某物渐渐地坚硬,肿胀,暖和地添补在她是身子里。
穿了衣服,出去船舱梳洗,墨小白已等在二楼大厅吃早餐,一见叶非墨出去,眉开眼笑,如六月的好天,光辉刺眼,“小表哥,昨夜睡得可好?”
彻骨的满足涌上来,叶非墨骂了声妖精,暖和在他身下真真笑如妖精,抬起长腿摩擦着他的身子,用心动体味缆子,那乌黑的身子如开了一朵红梅,敛不尽的艳和媚。
身上不着寸缕,有说不出的畅快之感,叶非墨微微蹙眉,他的衣裳落在一边,皮带远远地丢开,镜子碎了一地,非常狼狈。
哪怕听了他一席话,还是不肯定见他。
他专属的妖精,只要他才气享遭到的娇媚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