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不是皇上。今早上给我送了这副棋来,我又不会。可也总不能驳了皇上的意吧。”荣妃有些急,平帝给她送了这个。如果哪日过来讲要同她下棋,可如何对付。
“你同我说又有甚么用。好了,不必再说这些烦苦衷,我们好好的下棋,来。才女,好好的教教我。”荣妃却不想再提那件事,用手拉着叶红妆,笑着说道。
“那里,皇上也不过是想起来的,才过来瞧瞧我。我那里不晓得,不过是因为叶家的干系。倒是你,才是真的得宠呢。”荣妃有些哀思的笑了笑,但是倒也不是很闪现。这几年了,她早就已经风俗了平帝的冷酷。
“主子,我们还是先回宫吧。你方才吓了的短长,还是让启新帮你瞧瞧才是。”瑟儿口中的启新是叶红妆带进宫的小丫头。明面上是个服侍主子,实际上是个医术绝然的医女。同京墨张清九一样,是关门弟子,也是独一一个女弟子。且说这京墨同叶红妆也算是青梅竹马,京墨当年在江南之时,便是借居在叶家。
“如何如许迟,喝药的时候都快错过了。”启新有些抱怨的说道,见叶红妆的眉间有些疲态,便顺手搭了叶红妆的脉。却觉着今儿的脉有些非常。
荣妃说的话也不无事理,当年平帝刚即位之时,朝中高低哪个大臣不是力挺萧贵妃当皇后。若不是平帝抵住压力,执意立叶氏为皇后,只怕皇后只能落得个妃位。可也恰是如此,妻不如妾。萧贵妃几近是这后宫中最威风的主子。外务府的好东西,哪一次不是先送去碎琼阁。剩下的方才给坤宁宫。
“姐姐,我又何尝不是呢?”叶红妆仿佛是在问,也像是在抱怨。她本身并不肯意承认本身这几个月的宠嬖全数都是因为林洛。应当还是有几分情义的吧。叶红妆心中自我安抚道,手摸着小腹。
“你进宫晚,那里晓得叶元两家的仇有多深。”荣妃却摇了点头,“萧贵妃当年是如何欺负我们姊妹两个的,我都没法描述。姐姐受的委曲太多了,心中的痛恨也不是你我能懂的。”
“麝香,如何会有这个东西。”叶红妆听此,神采剧变。
“主子,你返来了。”启新见叶红妆出去,便将手中的医书搁下。一跃而下,朝叶红妆走过来。两条红穗子在发后晃来晃去的,倒极有豆蔻韶华的稚嫩。
“萧贵妃已经没有威胁,又何必这般警戒。”叶红妆晓得萧贵妃是个好人,故而语气中带着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