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那月目光一凝,下一秒,她的身影俄然消逝,刹时呈现在了远处,和艾斯德斯拉开了一个安然的间隔。
“将军了!”艾斯德斯的声音在她的脑后响起,一如南宫那月之前的宣言,不过这一次,是真的将军了!
“如何……能够!!!”一时候,南宫那月神采变得惨白,她没法了解,为甚么上一刻还是她将艾斯德斯困在樊笼当中,下一刻局势便完整的逆转了,不知不觉间,艾斯德斯已然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得不说,你的气力非常强大,不过可惜的是,你仿佛有些藐视了空间把戏的诡异。”南宫那月目光中带着三分戏谑,右手对准艾斯德斯做了一个虚握的行动,“在方才的战役中,我已经看破了你的行动,并且设下了圈套,现在你已经是插翅难飞了!”
“咔嚓咔嚓!”危急时候,南宫那月节制着戒律之锁在本身面前结成了一面盾牌,堪堪挡住了艾斯德斯的斩击。
“这是……冰之把戏吗?”南宫那月警戒的看着艾斯德斯呼唤出来的寒冰,脸上顿时暴露了思考的神采。正如她之前说过的,她的戒律之锁并非是甚么浅显的锁链,而能够如此等闲解冻住戒律之锁的冰之把戏,明显也不会是甚么等闲之辈。
不过下一刻,戒律之锁构成的盾牌刹时便被冰霜所覆盖,紧接着三道锋利的冰锥从上面延长出来,向着躲藏在盾牌以后的那月直刺而去。
“哼,又是这类无聊的招数吗?”艾斯德斯冷哼一声,玉手悄悄一挥,便看到一股寒气分散而出,以是袭来的戒律之锁,在打仗到寒气的刹时便被解冻在了寒冰当中,再也没法转动了。
伴跟着南宫那月的话语,无数紫色的邪术阵在艾斯德斯身周展开,密密麻麻的戒律之锁从邪术阵中伸展开来,在艾斯德斯的身周构成了一个庞大的樊笼。
噗!
那剑光如残影,如流光,如疯魔般乱舞,乒乒乓乓的撞击在那月身边的戒律之锁上。
“不过,应当也差未几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那月再一次避开艾斯德斯射来的冰锥,脸上露起了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
“可爱!”面对艾斯德斯持续不竭地进犯,那月憋屈的只能极力利用戒律之锁和空间挪动才气来停止躲避,但面对艾斯德斯那仿佛无穷无尽的斩击,以及那不知从哪个方向俄然呈现的冰霜进犯,她底子找不到甚么还手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