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埋在被子里,在阿洛伊丝喊出那绵长的高亢的呻.吟声以后才收回来,手上沾了一点乳红色的液体。C.C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把手指送到阿洛伊丝唇边。

又过了好久,决疆场上,此时塞巴斯蒂安中了圈套,被克洛德的蜘蛛丝困住。

“哈啊……哈啊……好、好舒畅……”

作者有话要说:嫖了~

两边公然都对决斗这直截了当的体例感到对劲,夏尔和阿洛伊丝就坐在门路之上摆好的软椅上,门路下庞大的决疆场上站着决斗两边的执事。

现在C.C提起夏尔就申明她是在乎阿谁家伙的,阿洛伊丝天然不会傻傻地透暴露本身讨厌他的模样,“夏尔伯爵是无辜的,我的复仇工具只要塞巴斯蒂安一人罢了。”

以是克洛德凌晨的事情除了筹办早餐,就只剩下定时敲响C.C的寝室门和拉窗帘。洁净牙齿是一项详确活,阿洛伊丝学了几天赋勉强学会,仅仅因为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眼神就做到这类境地,克洛德俄然感觉自家老爷傻气得有点没法了解。

阿洛伊丝指了指大门外,奥秘一笑,“在内里哦。”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呢。克洛德深深闭上了眼睛,渐渐后退着分开。

如许的声音他从未在阿洛伊丝口入耳过,阿谁少年老是一贯冰冷或是残暴的模样。

夏尔公然践约而来,在调查清楚了他双亲被害的幕后凶手是阿洛伊丝托兰西以后,面对他这较着是应战书的聘请函,夏尔当然会来。

阿洛伊丝这句话的可托度太低了,C.C在内心说。

克洛德的目光紧紧黏在寝室里的大床上,寝室里透出来的浓烈的味道让他有些难以矜持。

握着烛台的手蓦地收紧,金质的烛台像是熔化的冰淇淋一样在克洛德手里渐突变软,仅仅几秒的时候就融成了一滩不着名的东西。手上空了,红色的手套上沾满了金色,手臂渐渐垂在身侧,然后紧握成拳。

在C.C的寝室内里站得笔挺,克洛德已经好久没有挪动一步,手里生硬地举着烛台,红色的蜡烛油顺着金质的烛台缓缓流下弄脏了他的手套。隔动手套克洛德仍然能感遭到那炽热的液体,就像一个火种扑灭了他压抑好久的本能。

阿洛伊丝展开覆着一层水雾的蓝眸,瞥见面前的手指极其灵巧地伸出小舌头去舔舐。直到C.C的手指被他舔得干清干净,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C.C,阿洛伊丝属于你,我爱你。”

阿洛伊丝现在也已风俗不需求执事服侍穿衣,都是本身脱手。启事说来也简朴,只不过是在某一天早上起家的时候他全程任由克洛德为他抬手穿衣系扣穿鞋,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这引来了C.C的侧目。固然那一眼好似完整没有表达甚么,但阿洛伊丝总感觉他在C.C面前任由一个男人玩弄的感受实在太奇特了。

真的……那么舒畅吗?

“你想做甚么?”C.C问。

摘下眼镜的克洛德双眸里泛着一层淡淡的红光,面无神采的一张脸上仿佛带着不悦。

C.C转头瞥见身侧空空的椅子,眼里掠过一丝迷惑,他们两个到底去做甚么了?皱了皱眉,C.C撇下两个斗争中的恶魔,快步走进宅邸里寻觅阿洛伊丝。

这是一个庞大的决疆场,用巨石塑形成的一个棋盘,上面两边的棋子都已经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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