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竟然让她碰到了个禽兽!她真悔怨当初没有挑选那些40+的老男人。

次日,伊蓦地是在帐篷外叽叽喳喳的鸟叫中复苏过来的。

满身紧绷疼痛的同时,又多了一丝非常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满身都仿佛有微小的电畅通过。

伊蓦地的脸上寒气逼人,都雅的五官仿佛被凝上了一层冰,连这帐篷里的温度都跟着突然降落。

事成了!他能够下山了。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被人间男女所津津乐道的欢~爱之事,竟然是如此痛不欲生的,哪有一点兴趣而言。

他伊蓦地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被个“女地痞”给睡了。

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莫非昨夜的不是一场梦?!

唇上一疼,柔滑的双唇被男人含住,纪阑珊身材一僵,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经历做出任何反应,口腔就被男人湿滑的舌侵犯。

健硕而线条清楚的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长指的骨节“咔咔”作响,如果让他逮到这个“女地痞”,必然要亲手把她给捏碎了。

帐篷里的氛围越来越伤害,男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强,越来越近。

纪阑珊感觉本身必然是快死了,身子一半儿在天国,一半儿在天国……

如果不是一场梦,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被强了?

伊蓦地看到放在睡袋里的通信器闪着红色的灯,这声音的节拍是他事前和本身的部下定好的暗号。

伸手摸过那台小巧的通信器,握在手里,看着红色的小灯一闪一灭,胸中统统的豪情都被燃起,端倪间终究有了些松动和非常的光彩。

本来觉得会结健结实的摔在空中上,不想却被监禁在了男人热得发烫的胸膛上。

那抹微小的电流垂垂的铺散开来,构成一张密密实实的电网,把纪阑珊整小我都给困住。

纪阑珊有些慌,不敢收回喊叫声,只是用手掌抵住男人坚固的胸膛,把他往外推。

好!真的很好!

之前也有在网上看到过,说是第一次挑选如许女上男下的位置是最疼的。但是固执的纪阑珊仍然毫不踌躇的把男人压在了身下,既然已经挑选了这么无节操的体例把本身的第一次给交了出去,那么就不能再屈辱的被压在身下了。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纪阑珊饱满的额头上滑落,顺着精美的脸颊,又和唇瓣上的血液相连络,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异化上他的汗液,氤氲出一种销魂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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