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承平留下的信上所写的内容,贺氏俄然感觉,她是时候放下了。
慈宁宫外,高子辛仿若木桩普通站着。凤瑄抱着宝儿担忧地站在他身边,却不好说甚么。
他比来忙着斩草除根,谁晓得不过一个忽视,岭南竟然已经大变样了!
更何况,皇庄里种的大片玉米、土豆和红薯全都长势喜人,朝臣们看在眼里,早就心痒了,都等着最后出成果。
贺氏一句句说着,说到最后,泪水俄然夺眶而出。
岭南的窜改吸引来了很多商贾,这些商贾一传闻高子辛在岭南买田买地,顿时发了狠,直接砸钱跟着买。
因而,本来还对出海打渔有些冲突的人,这下全冲动了,纷繁跑去船厂预订起了渔船,想要渔船的人实在太多,船厂现做都来不及,只能扩大范围。
高子建面色一变,俄然拿出一张写满了字的薄纸扔到高亥充面前:“父王,您还是本身看看吧。现在的岭南,可不是之前的岭南了。”
海边的晒盐场已经呈现了大片乌黑的盐粒,本钱比起以往的煮盐法可要低很多了。而第一批出海的渔船也已经回返,载回了满船的海鲜。
岭南的渔业很快就能构成一条完整的财产链,再加上晒盐和正在开垦的良田和山林,可想而知,不必多久,岭南就能成为一个聚宝盆。
可惜高子辛早就推出了限购令,买田买地都有严格限定,就是为了防备这些人肆意买卖,将岭南的百姓剥削得太狠。
当时的承平还不叫承平,年纪也比她大很多,但是因为保养得宜,他的面庞还是俊朗,乌黑的双目中跳动着烛火的光芒,灿烂得好像天上的星斗。
他实在早就待不下去了,要不是担忧贺氏,他底子不会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