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瑰俄然就笑了,他摸索着拍拍宋真的肩膀,“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我从不说大话,信了就是信了,”他俄然学着宋真的语气道,“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对此屈就!”
宋真和晏瑰一起并肩出来,晏瑰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宋真肩膀笑道,“我可真不敢再靠近你,你老是几次无常,一会说要夺我官职,一会又要搏命救我,你对我好我却更怕,因为按着常例,下一次你又要翻脸不认人了。”
“那我就先回府安排一下,今晚半夜城门口见。”
他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合适的武官还很多,发起道,“臣感觉烈副将合适,龚将军也不错。”
一缕发丝翘起,带着与身下某处一样的奥秘,仿佛在勾引他,吻下去,吻下去,但他只是浅笑,不敢吻,也不能吻!
皇上摇点头,捂着胸口咳了几声,“他们都分歧适,朕想派你去。”
宋真转头就看到对方手内心的白玉小瓶,清透的色彩,在阳光下变得清澈,就像它仆人的一双眼睛。
皇上似笑非笑地看了宋真一眼,“朕传闻当日送帐本的人酷似你,既然如此,你也逃不了怀疑,说不准就是你用心谗谄皇子,以是此去由你庇护是再好不过,如果晏瑰出了事,朕就斩了你的脑袋,想必你会经心极力了。”
“为何是臣?”
宋真二人高呼皇上保重身材,皇上哼了一声,不冷不热道,“放心,你们返来之前朕还不会死,皇儿们不会把你们如何样的,但你们如果拖久了,就不好说了。”
宋真一张浅褐色的脸皮快变成苹果了,他从速转移话题,“此去定然伤害非常,我们趁着皇子们还未发觉,早日赶到青州为好!”
风吹乱对方的发,他伸手想替对方挽到耳后,想起御书房里对方闪躲的眼神,在半路停了手,不敢再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