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对方大张旗鼓的打量,更让他愤怒,看到他受伤了还非得大做文章,还不是想嘲笑他,可最让他恶心的是,对方竟然还在脸上挂了丝心疼!
宋真看破了对方的道貌岸然,坐回树下,他忍不住一口恶气,闭上眼吼道,“滚!”脸转向一边,宋真闭上眼不再理睬对方。
他的确气得将近炸了,抓住宋真的肩膀用力摇摆,吼道,“你是血多的没处使么,被咬了竟然还不包扎!”看到对方眼底的不觉得然,他忍不住讽刺,“堂堂将军就是如许保卫边城的!”
一顿饭吃得非常沉默,两小我一人一棵树,都背对着对方,宋真俄然想到任务,让对方爱上他,下辈子吧!
将军如何保卫边城还轮的上在都城吃香喝辣的文官说三道四!对方终究忍不住对他出口恶言了,宋真见他撕破了脸皮,也不在装笑,刚想开口辩驳,对方俄然把他摁到地上,拽起他的脚就包扎起来,看着伤口就跟杀父仇敌似的,绷带勒得死紧,宋真本来还不疼,这下泪珠都要掉下来,他赶紧偏过甚,这必然是对方的诡计,他死都不能让对方看清他的狼狈。
那脚很白,长年不见天日,不像宋真身上皮肤发褐,透着一股子白嫩劲,晏瑰的手动了动,最后一咧嘴嘶了一声,冷静收回了手。
啪得一声,宋真猛地掀起家上的外套,丢给了晏瑰,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他甚么意义,莫非是要热诚本身,还比不上一个文官抗冻么!
宋真咬牙脱了鞋,再把青紫的脚给他看。
宋真看着对方细皮嫩肉的脸,想到对方必定没吃过这类苦,就挺起英勇的八块腹肌,夸耀得抖了抖脚上的血珠,让对方看看他们武官的血性!
晏瑰发起,“这里是嵋城地界,五天路程便可到青州,我们在这休整一下,这里的太守我熟谙,我曾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