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创业的疏导下,黄洽终究垂垂安静下来,喘着粗气,呆呆的望着黄创业。
“走,去哪?”黄洽听不明白,张着嘴巴痴痴望着黄创业,他还未完整缓过神来。
“请辞?所为何事?”孝宗天子眉头一舒,赶紧问道。
李凤娘深思了半晌,道:“不必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就让这老东西再多活几天吧。”
“姐夫,您听我说,您明天上朝,就跟陛下请辞,用甚么来由我们再筹议,只要能让陛下同意放您走,就是大吉。至于李凤娘,你临时不消担忧,现在是陛下在考虑禅位的关头期间,信赖她在这非常期间绝对不敢乱来,我们另偶然候暗中行事,比及她羽翼饱满了,我们也早就离她千里以外了。”
“分开这里?”黄洽眼睛一亮,但很快又一闪即失沉闷下来,“谈何轻易啊,别说这一大师子要走也不是件轻易的事,更何况陛下能放我走吗?李凤娘能放我走吗?”
坐在上面的孝宗对劲的看着底下的一群当朝大臣,心想这才是我孝宗天子的忠臣,晓得甚么时候该开口甚么时候不该开口。
“走了?这老东西倒识时务,溜得挺快的。”
没过量久,孝宗还是禅位给了太子,赵敦即位,史称光宗,随即册封原配李凤娘为皇后,这李凤娘当了皇后第一件要做的便是诛杀黄洽一家长幼。
“陛下,昨晚臣接到故乡一封手札,信上说,臣故乡的祖坟被人挖开了,先人们的骸骨也被破坏一空。臣昨晚闻知这事,是肝肠寸断彻夜难安啊,想微臣为人子孙却未能保全祖宗庄严,让祖宗身后颜面尽失,臣是不孝之人,臣没脸再在朝堂上为官了,以是请陛下恩准臣辞去官职,返回故乡,为先人重新修墓守孝。”黄洽接着哭诉道,直哭得上面的孝宗老儿也鼻梁发酸,眼睛微红。
“分开都城,走的越远越好。”黄创业瞪着双眸果断地看着姐夫,这几年的虎帐经历,让他早就厌倦了这类尔虞我诈、溜须拍马的宦海现形记以及当官们的嘴脸,他早就有了阔别这里的筹算,只是一向舍弃不下姐姐、姐夫,现在好了,黄洽出了这么一大档的事,刚好遂了本身的心愿。
孝宗天子眯着眼细心一看,眉头一皱,如何又是这愣头青,却又不得不问道:“黄爱卿,你有何事要凑啊?”
黄创业听完黄洽的论述,神采也青了,道:“姐夫,您平常不是挺慎重的吗?此次如何这么莽撞,在大殿上这类话是千万不能说出口的,那李凤娘是个有仇必报的泼妇,这下真肇事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