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直接用行动替她解惑,大手从她身下探入,解开系带,一件件剥下她的衣裳。这个过程就像替美玉拂尘,一点点拭去上面的灰尘,等洁白光滑的玉身闪现在面前,暴露他从未见过的美。

江衡抓住她的手,放在跟前吻了吻,“前院的事情有点多,刚刚才把客人都送走。”

江衡伸出猿臂,把她从榻上抱起来,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拖着她的腰臀,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到阁房床榻上。在江衡没返来之前,陶嫤便已洗洁净脸上的脂粉,新月般的小脸洁净洁白,嫩得能掐出水来。

说完了还不算,非逼着她问:“你喜好我么?”

陶嫤震惊地不知所措,本来他指的睡觉是这个意义,但是,但是……“你不是很累了么!”

今儿日子特别,他喝了很多酒,脑筋头些沉重,神智却很复苏。晓得面前的人是她,晓得这里是他们的新房。

小女人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眼睫毛湿漉漉的,看得他于心不忍。江衡一点点吻掉她的泪水,尽量让她放松,最后一举攻陷。

她看他,用眼神表示迷惑。

江衡笑了笑,“我们是该睡觉了。”

江衡趁机衔住她的双唇,钻进她的嘴巴里,与她缠绵。他不让她遁藏,想尽统统体例要让她回应他。她若不回应,他便咬她的嘴唇,她如果回应,他的行动则更狠恶。陶嫤实在没体例,偏头躲开他的亲吻,“江衡……”

她红透了耳根:“别看了……”

两小我不止身型相差大,就连肤色也是云泥之别。陶嫤是天上洁白的云朵,江衡就是地上的污泥,构成光鲜的对比。

她没想到会这么疼,哭泣不止,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不竭地哀告,“不要……”

她有点复苏了,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从他乌黑的瞳人中看到本身的倒影。

陶嫤不晓得他竟然这么辛苦,想想也是,这么远的路途,他竟然能在两个月以内一来一回,实在很不轻易。内心不免对贰心疼起来,侧着头,暴露一双盈盈秋瞳,小手握住他放在一侧的大手,“那你累不累?要不我们睡觉吧?”

不过被他罩在身下,这类感受并不讨厌,他总能给她很安然的感受。

他不答复,“叫叫……”

她不答复,他就一个劲儿地问。

好乖。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她便害臊得不得了,挣开他的桎梏,翻身趴在床榻上,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魏王娘舅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他的身材很烫,并且很重,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夏衫凉薄,紧贴着她的娇躯,后背的风景一点也不亚于前面。她精美的胡蝶骨闪现在他面前,纤瘦的后背,杨柳般的腰肢,带着微微的颤抖。江衡眸色转深,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差点禁止不住,他贴上去,在她耳鬓厮磨道:“叫叫。”

陶嫤那里听获得他说甚么,只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但是她越不说,他就越固执,只因一向没从她口入耳到这几个字,向来都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这一回,不管如何都得让她说出来。

他吻不敷似的,手也逐步不诚恳起来,“从长安到松州,再从松州到长安,这一起本王都没有歇息好过。”

他撑起家子,看着她的后背。

陶嫤嗯一声,困意还没消逝,她翻了个身,挣扎着从美人榻上坐起来,青丝如瀑,垂在她身后。她歪着脑袋,把面前的人看了又看,总算是看清楚了,“你到底要跟我说甚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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