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缓缓俯身,检察竹心的伤势,但话还是对吴博彦说道:“既不说新仇,说说宿恨也无妨。你既然晓得蓝语的事,就该晓得蓝语当初那么做,美满是因为她母亲死在了天父手里,她必须回到魔界,以魔界公主的身份向天父复仇,既然你是天父的人,现在杀了你算一算这旧仇也无妨。”
闻言,冯玉琴狠狠打了个寒噤,本来是稳胜的局面,到最后却落了个惨败。她记得她在对竹心用刑之前,明显交代了莫不凡要看好四周。
听到这话,吴博彦再次松了口气,帮着凌巧将玖玉扶到一旁,又施法将竹心的残身带到墙角洁净处。
“这么为天父和天星着想,你必定不是新月宫的人。”说完这话,玖玉便扶着凌巧的手缓缓起家,在她担忧的眸光下缓缓一笑,轻声安抚道,“我没事,修炼出一条狐尾不过一千年的时候,可竹心灵魂即将消逝,若不强行用狐尾储藏的灵气锁住她的灵魂,只怕杨岸找到这里时,瞥见的便只是她的尸身了……扶我到中间歇息歇息好了,趁便也把竹心的肉身带到洁净的处所,别让那些阴阳人的血,污了她的身子……”
“旧仇?”听到这话,吴博彦便眉头一皱,“当初是谁想要伤害天星,逼得天父带她逃离银河,乃至魔气击中银河暖窟,令玄冥身染魔性?厥后又是谁不计前嫌帮你修复灵气,助你和凌巧喜结良缘?又是谁在彩蝶身后,奉告哀思欲绝的凌霄他命定之人还在后代?!这些事,都是我从天父手中那本残破不全的《射中书》里看来的,这本书但是出自天星之手,句句失实。她帮了你们这么多,你们还计算曾经的旧事,会不会过分忘恩负义?!”
“的确没甚么要紧。”玖玉一边打量着地上竹心血肉恍惚的残身,一边头也不抬的对吴博彦说,“只是现在的战魂分作两派,要么是白凌志和月灵的人,要么是天父的人,你既说你不是新月宫的战魂,那便是善存大帝派来刺探奥妙的。”
即便有玖玉的狐尾锁住竹心的灵魂,她现在的身材已经支离破裂、体无完肤,吴博彦都不晓得新月宫的人如何会对她下如此狠手,此时便狠狠看着藤蔓中的冯玉琴道:“战魂和阴阳人就只要自曝灵魂一种他杀死法,现在你身材和灵魂都被束缚,想他杀是不成了,不过等杨岸找来时,倒是能够让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到这一幕,吴博彦不由重重松了口气,正色道:“现在不思疑我了?”
被束缚的冯玉琴觉得他们会再次比武,正欲欢畅,哪知玖玉却在这时变幻出了狐尾,毫不怜惜的割下此中一条,融入了竹心的灵魂中!
“这是妖界妖后竹心,她现在都如许了,我是甚么人有甚么要紧的?”
闻言,玖玉皱了皱眉,右手一挥便变幻出一把利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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