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便完整放开了她,没用甚么力度,唐心却被他手指传来的灵力震开,酿跄退步,被他嘲弄的眼神死死盯着,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用。

“呵,和本尊看到的模样一样讨厌。”握在唐心颈项的手稍略减轻了力度,虽不似之前那般刺痛,却还是带着疼,唐心被迫再次望向他无情的血眸,听他一贯伤人的冷嘲热讽,“最后警告你一次,不准再暴露如许的神采。”

“不是……都穿戴玄色侍袍吗?”

“过来。”

“是。”

当她踌躇着将手伸向他时,蓦地被他用力拉近了几步,可耳畔传入的还是是他嫌弃的评判:“谁给你选的衣服?真丢脸。”

丁玲来去仓促,听闻叮嘱,便当即恭敬的领命而去。倒是唐心,正惊奇君邪竟然记得她之前提出要求时,君邪就已指着大殿中正在看书的黑衣女子道:“她就是你要找的人,杀不杀在你。”

可现在坐在大殿中正在看书的女子就是她要找的人,这话让唐心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君邪的意义。

原觉得放下了自负,谦虚的答复,便能够令他放弃对她的训教。可无法的字眼从她口中传出之时,君邪却略有不满的微微蹙眉,再次看向她的双眼,沉声试问:“你不欢畅?”

闻言,唐心顿时讶然。从君邪微微偏眸的行动来看,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

“那是她们。”他再次愣住脚步,冷冷打量她的黑眸,“你和她们一样吗?”

在她迷惑的看向他的背影时,他墨黑的发被贯穿室内的北风扬起,悄悄拂过她白净的脸颊:“或许,你和她们真的不一样……”

唐心不明白他的意义,不晓得君邪说这话的意义,是表示她不像其他留在这里的女子一样明艳动听,还是指她不消像她们一样适逢他。如果前者,理所该当。如果后者,谢天谢地……

冗长的一天,比待在暗中幻景中,更令唐心忐忑不安。面前的幽冥神宫也和暗中幻景一样暗中,只是四周的玄色墙壁皆有曜石砌成,在夜明珠的晖映下浮光熠熠,看起来幽异而富丽,君邪就这么一起牵着她的走直至步入大殿,偏眸看向方才返来的丁玲道:“之前和唐心待在一起的女子,放她们分开暗中幻景,是去是留任她们挑选,别的给她筹办一件不是玄色的衣服,本尊看着碍眼。”

“是。”

可他牵着她的手却在这时缓缓握紧,拉着她持续往前走,穿越重重飘荡的云纱,留命令她猜疑的两个字音:“或许……”

或许甚么?

!!

“是。”

“没有……”

那样冷酷的神采,那样无情的眸光,唐心很难设想这里的女人都是如何爱上他的,此时只能垂下眼睫再次遁藏他的谛视,但她却听到了君邪的感喟声,像是比她还要无法现在的局面,更讶然他缓缓对她伸出的手,听他略带轻缓的说:“没本领就不要倔强,本尊不想每天对着你这张哭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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