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龙维接住,顿时就像是接到球的小哈巴狗一样,高兴的就快吐舌/头了。
曹龙维:“……”好想死……
“卧/槽……”
曹龙维一边说动手/感好,一边就摸索着按住了他的上面。
曹龙维:“……”
第二天曹龙维迷含混糊的醒过来,他想打个哈欠,一张嘴就感受嘴角特备的疼,忍不住抽/了口寒气。
曹龙维起来的太猛,一下子从床边上翻了下去,顿时就爬不起来,他感受本身的腰特别疼,超等疼,疼得不能动。
“喜好乐欢……”曹龙维叨念着,“手/感好好,好/棒……”
曹龙维有点傻眼,他之前没少交朋友,男女都有,不过他一向都是top,底子没有被人压过,来往的工具都是长相标致或者娇/小范例的,向来没有来往工具比他高这么多的。
曹龙维被咬的疼了,迷含混糊展开眼睛,说:“谁咬我……”
浴/室门翻开了。
谢纪白帮他接了电/话,郑缚修问曹龙维的电/话号码,谢纪白本来踌躇着要不要奉告他,毕竟他们是因为查案才拿到曹龙维的电/话号码,这么奉告别人有点不太好。
郑缚修差点被他给气死,本来曹龙维做梦说的是车,而不是人,机能都出来了。
曹龙维那边俄然没声了,郑缚修说:“你不会觉得你被我……”
曹龙维扶着本身的腰站起来,这才骇怪的发明,本身内/裤没有穿!
曹龙维内心卧/槽了一声,想着做了就不认账,真是……没见过比郑缚修更渣的了。
郑缚修给踹醒了,不过曹龙维跑的快,他只听到“嘭”的一声关门声,屋里已经只剩下他一小我了。
郑缚修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谢纪白就把电/话号码给他了。
他一翻身,就看到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躺在他身边。
曹龙维跳下车去,然后眼巴巴看着郑缚修锁车,把车钥匙放进了口袋里。
紫色的衬衫,烘托的他肌肤特别的白,竟然看起来挺适口了。
郑缚修又把车钥匙拿了出来,然后抛给了曹龙维。
郑缚修指了指那家酒吧,接着说:“我要去见我的朋友们,但是我现在缺个伴儿,你懂吗?你如果考虑充当一下我的朋友,我能够考虑把车借给你几天开。”
郑缚修啃了一口,感受有点上瘾,又低头含/住曹龙维的嘴唇吮/吸起来。
莫非并没有做?
曹龙维脑筋里闪过一些片段,明天早晨黑灯瞎火的,他仿佛抱着一小我,亲的特别带劲儿,那感受真是好的让人满身都发/麻。
实在曹龙维的长相很合郑缚修的胃口,就是脾气有点太小孩子气了。
曹龙维哼了一声,仿佛感觉舒畅,眯着眼睛迷含混糊的伸手抱住郑缚修的后背,竟然还挺共同的伸出舌/头来。他仿佛想要占据主动职位,但是他喝酒喝得太多了,满身发软,舌/头也软/了,底子比不上郑缚修,没两分钟就被吻得喘不出气来了。
唐信走了出来,他上身光/裸/着,上面只围了一条浴巾,挡住首要部位,流利的腹肌另有有力的双/腿都露了出来,人鱼线都看的很清楚。
曹龙维:“……谨慎精尽人亡!”
大早上起来,唐信在浴/室沐浴,谢纪白从寝室出来,就听到唐信的手/机在响,手/机就放在了客堂的桌上,一向响个不断,来电显现是郑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