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梦潮打了一个哈欠,大烟瘾犯了,眼泪鼻涕顿时出来了,赶紧擦了擦脸,抱怨说:“这扬州好是好,繁华也是繁华,但是就是没有大烟馆,当真奇特啊,莫非扬州人都不抽大烟膏子吗?”
王永安喳喳眼睛,说:“朝廷想要措置我的丈人,还得问问我才是,我如果不承诺呢,朝廷敢这么做吗?”
张梦湘瞪了张梦澜一眼,冷冷地说:“听没听清楚?你到了王家,给我记着了,别丢咱家的人,晓得吗?哼,看你笨手笨脚的模样就来气!”说着便走畴昔掐了张梦澜的脸一下,张梦澜捂着脸不敢说疼,张梦湘斥道:“到了王家,如果听到王永安对咱家不好的,必然要派人奉告我,如果让我晓得你向着王家,你看我不弄死你娘的。”
张梦潮道:“看起来很夺目,就是这小子太缺德,竟然不援助爹爹,如果他带兵南下太长江,我们家在南京的统统不就保住了吗?”
张梦潮道:“这个王永安,年纪没多大啊。”固然张梦潮有的时候神经兮兮的,但那也是因为他抽大烟抽多了的启事,而现在张家落魄,他还是挺普通的,最起码没有冒出甚么疯言疯语,还晓得拉着弟弟mm躲在屋子里偷听王永安的说话。
王永安见张家没有甚么其他事儿,便向管家告别分开。等王永安等人一走,屋子里窜出来四小我,别离是张勋的宗子张梦潮,长女张梦湘,二女张梦澜,二子张梦汾,张梦汾年纪还小,依偎在二姐张梦澜身上,瞪大眼睛看着哥哥姐姐们。
张梦湘道:“南京烟膏子是一两银子五钱鸦片膏,这边是十两银子五钱鸦片膏子,是南京的十倍代价。并且这内里江北处所要抽走八成的税收,你说哪另有大烟馆能开得下去?赔都赔死了,钱都给他王永安赚走了。”
王永安自傲地一笑,淡淡地说道:“来由很简朴,反动党口口声声说为了百姓,你们裹挟百姓,他们便不敢进犯你们,让你们有充足的时候和来由带走南京的财产,这年初有钱才是大爷,没钱就是孙子。再者,张大人忠于朝廷,但力量薄弱庇护补助南京,但起码给反动党留一个空城,让反动党取南京也不是,留南京也不是,难道分身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