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瘦子,他对我笑笑,那抹笑的背后我晓得是没法顺从的,他需求洗清本身的身份,而这就是代价,谁都看得出刘三爷的企图。伤害的事儿天然是让外人去,地雷先踩了才有通天的光亮大道。
我们不再说话,只是闷着声措置着面前的困难,当我手中的折叠铲卡出来的时候,一块被泥土沁成玄色的木头呈现了,铲子正巧插进了这块木板中。
两只黑漆漆的枪口再次对准我的脑袋,瘦子那边我瞄了一眼也一样,这大抵就是所谓的纳投名状吧。我俄然有些悔怨为甚么必然要跟着来,这里本就跟我无关。
“瘦子,承诺我件事儿。”
瘦子蹲在这儿也不敢乱动,不断的朝着四周看,当那股声音消逝的时候,他低着头说道:“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