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敢走一步,我打断你的狗腿!”我爹一声吼怒,那厮公然不动了,只剩下个背影在那不断颤抖。
第二天一早早餐,昨夜的事儿我还没提瘦子反倒先开口了:“小忆,昨儿个我喝多了做了个梦,梦的特别清楚。喝酒前后的事儿我都忘了,唯独阿谁梦就感受像是方才产生过的,你说奇特不奇特?”
“啪”得一声,杯子回声落地,在那一顷刻顿时身上一阵激灵就松了下来,跟着试图节制了好久的身材也立即获得了反应,我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嘴里憋了好久的那句话也俄然就冲了出来:“瘦子你他娘的在干吗!”
“不是,我梦到你舅姥爷跑来找我喝酒了!”他一本端庄的还跟都我爹说道:“六叔,他长得和遗像上一样,就在小忆屋子里。”
“你小子!”我那二表舅估计是被我这么一骂完整下不来台了,内里已经堆积了很多人看热烈,他作势就一拳头挥了过来,不料我那老爹单手就收住了他的拳头往外一推,二表舅一个趔趄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我一口稀饭噎在了嘴里,这瘦子果然发言不分时候,我看我爹的脸都快黑成包公了,正想发作内里就有人喊道:“老六老六,出事了又,你阿谁表舅家里昨晚又死人拉……”
“那我不交你想咋滴?”
这一声吼真的是太清脆了,乃至于我们村的狗差未几在那一刻都被我吵醒纷繁开端狂叫,连我爹也打动手电起床检察环境。但是当我翻开电灯的时候,瘦子却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一地的狼籍仿佛在诉说前半夜狠恶的战况。
“呯”得一阵黑烟,土铳的能力不大但是动静实在不小,这里头装的是一把铁砂,打兔子野鸡用的,我那大表舅跑出去也没十几米远,“哎哟”一声就趴到了地上,屁股上顿时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