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兰见状却不再追击,只听一声阴阳怪气的嘲笑,他道:“你已中我修罗爪毒,武功尽失,估计活不过二个时候了,只是想不到呵,本来蜀山剑派掌门独孤剑仙柳一扬前辈这所谓中原武功排名榜第三位的旋风御剑术也不过如此,哈哈.....”
张莆仁御气用力飞身不出,心下不由一惊,暗想:想不到这厮娘家工夫高深莫测,内家工夫竟然也在本身之上。当下不敢再御气,飘身飞出一掌,击在剑柄上,剑冲修罗铁指,顿时擦出了火花。
这大汉,道声忸捏,便向李多兰道:“中间武功高深却甘于为应贼部下,为虎作伥,可真是令人发指啊!”
王安石闻言,吼怒一声,嘲笑道:“脱手吧!老夫岂是贪恐怕死之辈,中间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一天你的了局要比老夫惨的多。”
这两人边说边打转谛视对方,大要上是与对方说话,实则已暗运真气防备。公然,张莆仁闻言,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我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非到手底下见真章咯!”说话间,指间一点,御气飞剑,剑旋龙吟,直朝李多兰面上刺去。
李多兰轻视一笑,道:“当真如此,就算刘一扬前来也一定是咱家敌手。哈哈哈.....现在让修罗十七爪送两位大人上西天要紧!”一话未完,已腾空飞爪向王安石扑去。
张莆仁此时已经面如土色,只见他吐出一口鲜血,嘲笑道:“我呸,大爷我不过是学了十招旋风御剑之术,如果学了三十招之上你岂是敌手!”
李多兰但觉后背一凉,仓猝飞爪回旋抓去,要晓得其抓能洞穿铜墙铁壁,能力无穷,但恰好抓此剑不住,被削去三根手指头。李多兰一惊之下,忍住伤痛,使出平生功力以内功将剑逼退倒飞归去。
李多兰早料这突如其来的飞剑,当下竟敏捷脱手以左手仅剩二指硬生生夹住飞剑,嘲笑道:“方才咱家冷不防给中间偷袭削掉三根手指,这回可没有那么轻易了。”本来,刚才李多兰杀王安石时,未推测背后有人偷袭,当发觉背后飞剑时亦是觉得平常暗器,以是便以三胜利力回身一抓,哪晓得是张莆仁以高深内功收回的旋风一剑,让其吃了个大亏,此时,他早已心下有底,当下用足七成内功夹住剑身。
张莆仁跨前一步,朗声道:“岂敢,岂敢,都是江湖朋友抬爱罢了;传闻中间修罗十七爪威震江湖,大家闻风丧胆,只是已经息隐多年,为何现在又出来风险人间.....”
只听李多兰怪笑一声,道:“修罗十七爪,神见神亡,鬼见鬼死,单就这些人本日见过如此至高无上的武学来讲,也该死而无憾了!”
众剑士闻言,心呒:如此临危不惧的豪气,难怪总捕头要我等誓死保卫丞相大人的安然。当下心念一转,使出平生所学,共同剑阵,一拥而上。只见东南西北各有一名流仗剑倒飞而起,八方位剑士俱都提剑朝李多兰刺去。
王安石惊魂不决,颤声道:“多谢总捕头,老夫没事,可扳连的诸多兄弟死于毒手!”话毕,一脸黯然。
此时,空中飘来一名铁甲盖帽,神采乌青的浓眉大汉,只见他手指一点,宝剑便自飞回其腰间剑鞘。他落到王安石身边,将王安石扶起,问道:“先生可好!有否受伤。”
“哈哈...”李多兰怪笑道:“那咱家便将大人你撕成八块,让你死无全尸,看谁比谁惨。”话毕,双爪飞出向王安石扑去.....王安石心想再无生还但愿,因而豁然开畅,便闭眼待毙;哪知就在李多兰飞爪间隔王安石面门不过三寸时,空中俄然飞来一把宝剑,但见这剑长三尺七寸,紫光霞气,竟然敏捷扭转着朝李多兰后颈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