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偶想了想说道:“魏军调军,位置刚好就在阿那瑰虎帐前,他竟然没有任何的行动,真不晓得我这个弟弟一天到晚在想着甚么?”。他见远处调兵的阿那瑰,面上暴露一丝忧愁之色。

阿那瑰见那扁舟陈腐,也不知用了多少年,何来连夜赶制之说,心知被这些魏人阴了一把,可惜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中谩骂,脸上笑容不减。说道:“无妨,我也不过是方才侯立,在此恭迎大人”。说罢他牵着元天穆的衣袖极尽亲热,相伴往中军大帐走去,一起上元天穆脸上始终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阿那瑰心中大呼不利。

乌恒点点头。弥偶自嘲道:“又是我贪酒误事”。

阿那瑰没有乌恒一起走,回绝了国相的美意,两个亲随也是远远跟着,他瞻仰夜空,心中的热血,被这场大雨一点点的浇冷,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只感觉一阵阵苦涩。

听到是营地进水,贰心头稍稍欣喜,毕竟不是劫营,再说了这段时候也没有瞥见贺拔岳小贼,多少没有防备之心。他点头道:“晓得了,你下去知会一下,看看有没有毁伤,趁水势没有上涨前,从速往高处撤离”。

乌恒道“亲王殿下昨夜前来,是大汗让他归去的”。

见元天穆仓促拜别后,弥偶可汗掂了掂手中的名册,半晌后说道:“你们两个有甚么观点?”。

阿那瑰正等着他问话,抢先答道:“臣有一个设法,不晓得该不该说”。弥偶点点头表示他说下去。阿那瑰说道:“现在我们占有武川,只是篡夺了同往中原的流派,能在这里安身实在是不易,但武川是座边城,如果想把我们权势往前挺进,臣启奏大汗,尔朱荣那厮要想退回中原必将走的是雁门关,武川离雁门关不过四十里地,我们趁其不备,顺势夺了它,中原的咽喉就会被我们掌控,如此一来”。

武川城上的尔朱荣心头大乐,他比及的场景已经展现在面前,心底的恶气总算阐扬了出来。虽说不能损其能力,但柔然的锐气是大打扣头,见到泡在水里的柔然营帐心中的对劲不天然的闪现在脸上。

元天穆恭敬答道:“大汗有所不知,昨夜风雨,武川城也是受灾,尔朱统领一时没法兼顾,武川受我并州节制,故而由我前来。”

乌恒将他一把拉倒伞下,悄声说道:“亲王殿下还是早点归去陪护夫人,外头的事情我已经禀告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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