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的,住店!”金六对着内里喊了一声,倒是没有人回应。
一群人晃闲逛荡地上了二楼,进了一间房。
“不让畴昔么?”小男孩嘟了嘟粉嫩的小嘴,吐了个泡泡,开口,“都怪爹爹,丢弃了溪儿,还丢弃了金球,还丢弃了小荃!太可爱了!”
金六冲着小荃使了个眼色,这才看向那男人:“就不能通融一下?哥几个实在没处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手中抱着一只黄黄的小草狗,翻开车帘子。
好吧,这一次,小白溪确切是被他爹丢弃了,并且弃的很完整。
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外加一只狗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就轮作为车夫的金六,亦是一脸怜悯地瞧了瞧这小家伙,固执的孩子啊,同时被他爹和他娘丢弃的不幸孩子啊!
怀中的金球,以及一旁的钱小荃微微一愣,如有深意地对视了一眼,又心有灵犀地互换了一个眼神,没再说甚么。
白溪一脸愁闷地放下帘子,坐回了马车:“算了,再等等看吧,先找个处所安息。”
把个小白溪吓得赶紧躲进了钱小荃的身后,手中还举着金球,做出一副“看不见我,十足看不见我”的掩耳盗铃之势。
钱小荃正筹办上前套套近乎,就被一旁的金六拉了返来。
“咦?如何瞧着此人有点眼熟,在哪见过?”白溪眨巴眨巴,抖了抖怀里的金球。
作为知恋人的金球和钱小荃表示对其非常怜悯。
一句话刚说完,全部屋内俄然刮起一阵诡异的劲风,紧接着几道黑影闪动了两下,便平白呈现在了世人的视野当中。
过了很久,内里方才走出来一个脚步轻飘的青年男人,那人一边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道:“小店开张,暂不接客!”
房门刚关上,那男人顺手将门栓挂上,回身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都出来吧,看看谁来了!”
一车人,包含车后远远跟从的七个暗卫缓缓在略显糟糕的街道上行走着,找到一处看似简朴,看上去还能停业的堆栈,方才停了下来。
“不接客你把门开着干甚么!”钱小荃不满地抱怨了一句,这鬼处所走了十多家了,不是开张就是停息停业,要么就是暂给军队利用,总之就没一处能真正住人的。
对方秒懂地眨了眨眼睛,装腔作势道:“哦,俄然想起来了,仿佛有几间空余的房间。”
“你们跟我来吧。”说着,那男人便回身朝着楼上走去。
怀中的小黄狗“汪汪汪”叫了三声,表示认同。
直到那人走到柜台前,两边对视,两边人这才微微一愣。
“你是……”那两人没认出来,但同作为暗卫的钱小荃倒是认了出来,毕竟楚维束经常和白凝待在一起,两边暗卫就跟自家亲戚一样,经常昂首不见低头见的,早就熟成了自家兄弟,平时碰到个调班甚么的,说不准两边人还能鄙人班后相互喝个酒,交换一下豪情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