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获咎我啊,也没有获咎流沙啊!”罂粟花安静的说道,我心中一怔,没有获咎你,没有获咎流沙,你他妈的满天下追杀我,罂粟花看我迷惑的模样,俄然哈哈哈的笑起来讲,“你只是获咎我们老迈罢了,跟我们没有干系!”
我听到这话,顿时冲动起来了,我就想惨,不招惹到大人物,如何把我给救下来?
“别给我耍把戏,不然你最后一块遮羞布,我也会帮你给脱了!”罂粟花冰冷地望着我,我低下头看了看我的独一一块遮羞布,小内裤,如果再被脱了,罂粟花,你他妈欺人太过了,我说甚么也是一方大佬,就被你玩成这鸟样了。
我发誓我向来没有明天这么不利过,被一个女人脱的就剩下大裤衩,并且另有这类体例虐待我,关头是,我不晓得驱逐我的是甚么,如果罂粟花把我带到流沙总部,恐怕……
罂粟花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她脸皮也真够厚的,竟然没脸红,不过想想也是,她们这类杀手是如果有豪情的话,那就不是顶尖杀手了。
我真够悲催的,方才走到街道上,统统的人都看着我,太特么糗了,糗到家了,有人就对我指指导点的说,“你看这男人身上好多斑痕,没有想到这么怕老婆啊!”
我决计不跟这女人吵架,走了大抵一个小时,我身上终究热了点,而我也看到前面有一个小镇,我不晓得我们现在在甚么处所,在罂粟花手中,我都不晓得该如何去措置军器买卖了,能把小命抱住就不错了。
有几个彪悍的女人就朝着罂粟花吼道着,“姐们,你真牛叉,好样的,管男人就得这么管!”罂粟花这女人没有半点廉耻,竟然呵呵呵的笑起来讲,“对,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不能惯着他们!”
很多男同胞给我投来恋慕妒忌恨的目光,因为罂粟花长得的确很标致,就像她的外号一样,罂粟花,但是也正如她的外号一样,充满了暴虐!
“你讲不讲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