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再讳饰,低醇的嗓音中满满的都是笃定。
男人垂眸,看着怀里的她,大手悄悄抚向她的脸,沉默了半晌以后,说:“好!”
“没有,”男人当即否定,“你不要将我想得那么肮脏好不好?救人那么崇高的一条隧道,愣是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蔚景眸光微闪,小手攥在男人的袖襟上不自发地收了收。
男人也笑了。
他的确不至于为了她......
影象深切也就罢了,还悔怨至今?
她的人生也因为那一次的打猎产生了窜改。
......................
男人想了想,慎重其事地点头,“算吧。”
垂眸睨着她的模样,男人捏捏她的脸,俊眉一挑:“如何,是不是特别打动?”
“当时,一场暴雪初歇,大雪压山,男人们去打猎,女人们都留在行宫,你跟铃铛以及宫人在行宫的院子里堆雪人,你俄然发明你养的那只叫‘乌骓’的狐狸不见了,还记得这件事吗?”
“嗯,你问。”
蔚景笑问道,眸眼弯弯,如天涯的新月。
就这一个开首,已是听得蔚景心口一颤。
“不说,”男人直接回绝,“说出来,你那哪是打动?又被你说无.耻,又被你想肮脏,做甚么要说?”
好吧,她受用。
“凌澜,你无.耻,那么小就想着男女情爱!快说,你有没有操纵那条你挖的美其名曰:救我的密道,偷偷来过我的寝宫偷看我?”
“那你说为了救我。”
这些,这些都是她的缺点啊。
“好吧,就说一件让我影象深切,也让我悔怨至今的事。”
不料他会如此,蔚景就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蔚景想了想,也是。
“为了救你。”
“说嘛,说嘛......”蔚景岂肯罢休,抓着他的手撒起娇来,“我包管不说你,我一个字也不说,就尽管听好了吧?快说嘛......”
“第二个题目,从司乐坊的密室通往我的九景宫的密道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