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溪。
将目光从女子身上移开,锦弦笑着看向一身黑袍、长身玉立的男人。
“奴婢就实话跟公主说了吧,夫人来月信,不知是哪个暴虐小人,竟在夫人泡手的冷水里下了红殇,夫人此时正忍耐着痛苦的煎熬,公主现在出来怕是欠都雅。”
女子端倪如画、却肝火充斥,高低垂起的手还没有落下,手背莹白如玉,手心一片绯红,可见刚才那一掌,所用的力度之大。
殷红浓稠的鲜血正顺着女人的嘴角流出,且女人神采惨白、孱羸的身子摇摇欲坠。
女人背对着房门而立,闻进男人的声声响起,并未转头,而是略略斜了一下眼梢,眼角余光所及之处,是男人玄色的袍角。
一片安康麦色、刻薄健壮、肌理清楚的胸膛鲜明闪现。
一记愤然锋利的痛斥声以后,“啪”的一声清脆耳光,重重落下,扇得本来就几欲站立不稳的女人身形一晃,踉跄了几步,终是强自稳住没颠仆下去。
女人声音不大,且沙哑破裂,但是一字一句,却掷地有声,直逼锦溪而来。
就算这般环境下,女人还不忘返身将房门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