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士霄素知这老友外和而内傲,虽是游戏风尘,滑稽不羁,却从未对人道过一个“服”字。本日听他向本身称服,心下也是非常得意。
现在场中的情势已经复兴窜改,紫衣女郎见本身新近苦练成的这路“截手九式”仍如昔日普通被劈面这可爱的瘦子轻描淡写地破解,终究恼羞成怒地动了兵器。她右手从腰间解下一条丈余长的银丝软鞭,左手却反握了一柄从袖中滑出的七寸犀角匕首。
而后这十年,苏三醒揭示出令袁士霄为之咋舌的武学资质与悟性,不但将他的一身所学掏个干清干净,又遵循先父所遗一部拳谱将家传武学练得入迷入化,乃至已经在尝试着将二者融会贯穿,模糊然触摸到了比技击之术更上一层的“武道”。
苏三醒见状笑问:“黑妞,终究肯听哥哥的话,练了一件短兵器来弥补你长鞭难以自救的不敷吗?”
那胖青年名唤“苏三醒”,本是江南“醉八仙”掌门“醉弥陀”苏长笑的独子。十年前,苏长笑与老婆俱被暴徒所害,年仅十岁的苏三醒亦受重伤而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