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若听得眉头一皱,看来此人果然和八阿哥有些牵涉。他顾忌着身后的雍亲王,便想早点把这事处理,就朝赵英扬声道:“我从你地里颠末的时候,遇见一个耕户,自称因为交不起租子,家里的老爹和妻女都被你押来了庄子里。我已经查问清楚,他上一年的租子已经结清,你这把人放了,让人家一家团聚吧。拿了人家甚么抵扣的东西,也早点还归去是端庄,免得对不起你家门上的这块牌匾。”说着又看了赵英一眼。

赵英大惊失容地看了锡若一眼,躬身道:“本来是额附爷驾到。小的有眼无珠,还请额附爷恕罪!您的叮咛,小的这就去办!”见锡若朝本身微微点头,赶紧屁颠屁颠地回庄子里放人还东西去了。

锡若内心顿时一沉,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见戎敏已经领了一部分随行官兵和侍卫打马赶了过来。贰内心暗想道,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赵智青的家人救下来再说了。

戎敏先是吃了一惊,却不敢违背雍亲王的号令,便朝锡若说道:“那就劳您先庇护四爷了。如果起了甚么抵触,请务必比及我带人过来。千万千万不要孤身涉险!不然主子真是粉身碎骨也难辞其咎了!”

这时赵家庄里出来的仆人,已经和戎敏带来的官兵对峙上了,当中为首一人态度倒是非常地倨傲,见了官兵不但没有慌乱,反倒大声责问他们是那里的兵,竟敢围了他们家仆人的庄子。

锡若听得内心一跳,却见赵智青举头挺胸地说道:“敢!”

锡若在内心叹道,这可真应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了。一旁的雍亲王却听得皱紧了眉头,转过甚对本身的侍卫戎敏叮咛道:“你去点一百个随行护送的官兵过来。我和纳兰先畴昔看看。”

阿谁自称“赵智青”的男人,本来是前面赵家庄里的耕户。他的故事倒也没有多少出奇之处,只是家里有一块家传的好玉,被庄主赵英觊觎已久,多次劝说赵智青家的人卖给他,却都被赵老爹回绝了,是以此次就接着他家的租子没有交清,干脆直接上门来抢了。赵智青单身一人跑了出来,他的老爹和妻女、连同那块美玉却全数都被赵庄主带走了。

锡若回过甚,朝雍亲王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怕微服出门有不便利的时候,特地把老爷子赏的一块玉佩带出来了。”

锡若摆了摆手,还是笑嘻嘻地说道:“我是谁不要紧。只是我传闻你们家庄主喜好美玉,不晓得如许的玉,他可曾见过?”说着从长袍底下翻出一块玉佩来,伸到了赵福面前。

赵英接过那块玉佩,只是相了一眼,便立即将玉佩交还给了锡若,随即跪下来讲道:“赵或人该死,不知钦差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大人带了这么多弟兄过来,有甚么叮咛?”说着瞟了四周的官兵一眼。他见锡若把玩着那块玉佩不说话,便又抬高了声音说道:“小的是八爷的门人。如果小的部下偶然间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看在八爷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大人如果有甚么叮咛,小的必然照办!”

到了赵家庄门口,锡若不由得在内心叫了一声“好气度!”只见那土财主家里的屋子连成了一大片,光是大四合院就不晓得有几进几出,门口也是雕梁画栋非常讲究,倒不像是个发作户的神情。锡若见赵家庄门上还高悬着一块“德惠乡里”的牌匾,瞅着那字有点眼熟,踮起脚辨了辨以后,认出那竟是老康的御笔,不觉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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