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我说你现在如何这么难服侍?到底谁才是主子啊?!”十四阿哥赶紧纵马赶了上去,等真的追上了,却发明锡若正闷着头憋笑,气得又狠敲了他的脑袋一记,骂道:“你现在便可劲儿折腾爷吧。等爷将来去了西北兵戈,看谁来兜着你这破性子!”
十四阿哥被锡若噎得神采发青,阴沉着脸一甩鞭子就打马往前冲。锡若赶紧一夹马腹跟在了他中间,却觑着他的神采说道:“另有一小我的设法,是我从小到大想不在乎都不可的。”
锡若却抚着那匹黑马的鬃毛说道:“大恩不言谢么。这匹马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平常都还挺诚恳,看来刚才真是我手劲儿用大了。”说着又亲热地摸了摸那匹黑马的脖子。那匹马却立即抬头打出一个响鼻来。
“另有呢?!”十四阿哥的半玉轮头上仿佛又能够瞥见青烟的形状了。
锡若在顿时一颠一颠地说道:“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我如何不把别人的设法当回事儿了?有些人的设法,我还是很在乎的。”
锡若低下头,咂咂嘴,说道:“这或许真就应了一句话。”
锡若很有几分受宠若惊地说道:“本来十四爷晓得主子忠心耿耿呀!”十四阿哥笑着用马鞭轻抽了他一下,斥道:“你如果能不这么贫嘴滑舌,也许还能赶上九哥他们一半儿!就你现在这副德行儿,爷如果然把甚么首要的事情拜托给你,都怕被你坑得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