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每天跟着雍亲王跑断腿,他认了;菜里没几块肉,他忍了;加班加得昏入夜地还没有加班费,他也咬牙挺过来了;但是……但是这冰脸王如何能连家都不让他回、半夜半夜地还蹲在户部查账呢?!是可忍,孰不成忍,小爷要杀回家跟老婆亲热造人,嗷嗷嗷!
锡若赶紧一把扯住了十四阿哥,又好笑又有几分打动地说道:“我去四哥身边当差,同你我交好又有甚么干系?我们两家离得这么近,想见的时候随时都能见着。四爷他总不能不让我回家吧?”
十三阿哥见雍亲王发怒,只得无法地看了锡若一眼,那意义清楚是我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随即便快速地消逝在了锡若欲哭无泪的视野当中。
雍亲王看了锡若一会儿,俄然又毫无征象地一个帐本砸了过来。锡若摸着额头上立即隆起来的大包,脑筋里某种长远的影象又复苏了。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打死也没有勇气操起一个帐本砸归去,只好尽力用他最峻厉的目光控告着雍亲王的残暴行动。
十四阿哥有些惊奇地看着福琳,过了一会儿便看着锡若用力地点头道:“十六妹说得对。四哥如勇敢用心扣住你或者谗谄你,另有我跟十六妹呢。你别怕!”
十四阿哥一拍胸脯道:“你放心。我如果不去救你,就是……”锡若笑着推了他一把,说道:“晓得了晓得了,别老拿那玩意儿描述本身,给人闻声了不雅。”
雍亲王掸了掸手里不知何时写好的厚厚一本奏折说道:“当然是回奏此次清查账目标成果了。不然还能是为了甚么?”
十三阿哥接管到锡若激烈的眼神表示,赶紧咳嗽了一声,朝雍亲王笑道:“四哥,都这时候了,您也该回府安息了吧?公事固然要紧,可您也要把稳自个儿的身材啊。再说您老这么晚都不归去,四嫂该惦记了。”
锡若却听得苦笑道:“四爷不是那样的人。跟着他固然辛苦,但是决然不会有被他抢了功绩或是落井下石的事情产生。你们多虑了。”
“甚么?”十四阿哥吃了一惊,随即却皱紧了眉头,又挥手让福琳以外的其别人退开,这才说道,“你不是在内阁里当差当得好好的吗?皇上为甚么俄然把你调到我四哥身边去?……不可,我看这事儿透着古怪。明儿个我就去见皇上,劈面儿问个清楚!”
雍亲王看着挑了挑眉头,问道:“你干甚么又摆出这类脸来?”锡若瞧着雍亲王仿佛又不是要告本身状的意义,便摸索着问道:“四爷急着进宫去,是为了甚么?”
雍亲王听了十三阿哥的话,神采却变得丢脸了起来,一摔手里的帐本说道:“他食的是朝廷的俸禄,眼下朝廷忙着调拨施助灾区的赋税,熬几个夜又如何了?我是亲王,还要熬彻夜呢!他就这么金贵?!”
锡若吞了口口水,眼睛下认识地往门口瞟去,却又闻声雍亲王说道:“别看了。皇高低旨了,任何人也不得打搅你跟我办差。你就别想着谁来带你走了。”
“我也是说顺了口……”十四阿哥多少有些难堪地摸了摸本身的半秃顶,福琳却早已在中间笑得不可。
十四阿哥想了又想,神采毕竟是转不过来。福琳见状便笑道:“十四哥如何比我还惦记他?放心吧,如果四哥敢兼并我的相公不还,我就去雍王府登门要人,看四哥要不要驳了我这个mm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