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古居士对因果的贯穿要比老衲设想中要高的多。”
感慨。
老衲人扣问:“如何说?”
古清风正欲分开的时候,老衲人的声音又传来。
“这么说来这死劫,我是扛也得扛,不扛也得扛?”
“恕老衲之言,无道山现世之际,古居士会遭受一道死劫。”
“老衲不知。”
“无道山即将在这方天下现世,古居士应当也已传闻了吧?”
古清风点头道:“没错,传闻是有这么一回事。”
“如果老衲猜想不错,古居士内心应当对此次的死劫有所感受。”
老衲人说的不错,古清风的确能感遭到一种即将到来的危急感,并且这类危急感还是前所未有,起码,古清风修行五百年,历经无数次存亡,还从未有过这般感受,这感受就像天邦地裂仿若天下末日要到来了一样。
“老衲早就晓得古居士聪明绝顶,更加晓得古居士不说,并不代表不晓得,老衲清楚,一向都清楚……”
是的。
固然老衲人没有明说,不过古清风多少也能猜出来所谓的死劫是如何一回事,道:“存亡如何说?”
虽说老衲人的话听起来有点重,不过古清风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问道:“能不能先问你一个题目,如果我就这么死了,寂灭骨玉何去何从,而藏身在寂灭骨玉里头的你,又何去何从?”
古清风问道:“为何?”
老衲人毕竟还是唉声叹口气,这一叹叹出了心中数之不尽的无法与彷徨。
“当老衲得知你是原罪之人,并且还是因原罪之血而存在的原罪之人,老衲的确很吃惊,更加担忧,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老衲一向在试图劝说你,可又不敢过分干与,或许真的是怕适得其反,但更多的是因为,老衲至今也不晓得,古居士到底是一个如何的存在,身上又牵涉着一段如何的因果。”
“不晓得就对了,如果甚么事儿都能推演占卜出来,那人生岂不是太无趣了?”
“不知古居士有何筹算?”
“有一件事固然你从未承认过,但我晓得你应当就是无道期间的人,寂灭骨玉也不例外,你是如何进入这寂灭骨玉的,我不晓得,有一点能够必定,你应当没有想到寂灭骨玉会与我融会在一起,一样你更加没有想到,我是一个原罪之人,并且还是一个融会了原罪之血的原罪之人。”
“老衲之前的确没有体贴过古居士的死活,那是因为老衲晓得古居士吉人自有天相,万事亦可逢凶化吉。”
“此次之劫,非比平常,是为死劫,并且还是射中必定的死劫。”
“死劫?躲不开?”
古清风眉头一挑,问道:“如何?”
又过了好久。
“为何?呵!”古清风笑言道:“人活活着,一言一行,乃至一念都会产生分歧的因果,又如何斩的尽,又如何斩的断?”
“古居士莫要曲解,老衲并无其他意义,只是纯粹的想晓得古居士筹办如何应对即将现世的无道山,亦是你的死劫。”
古清风望着这一花一草一天下的寂灭骨玉,说道:“我不晓得你可否从这寂灭骨玉分开,不过我想,就算你能分开,你也不会就这么分开的,因为你不成能也绝对不会让我成为第二个无道尊上。”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候,才开口回应道:“老衲也不知。”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