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兄是不是对我有甚么曲解?”
“古兄不是不想见到我吗?为何又要留白某喝酒?”
得知白愁就是残阳谷那位大师姐以后,古清风终究认识到白愁口中流淌着一样的原罪之血的真正含义。
“你也是大西北的人?”
白愁说体内流淌着一样的原罪之血,古清风还觉得能够是其他原罪之血。
“也没有。”
或许是这一起走来,古清风实在太孤傲了,得知白愁就是那位与本身一样的原罪之人后,古清风感受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有那么一丝小冲动,就连一颗沉寂已久的内心都荡起了波澜。
“不该该吧?若你真是这方天下的人,以你的本领,名誉应当不小吧,爷我如何向来没有传闻这天下有一个叫白愁的。”
“这还真是……叫爷诧异的很啊,当年传闻另有别的一个原罪之人也与我一样活下来以后,我就一向想见见那位残阳谷的大师姐,闹了半天,本来是你啊。”
“我在这方天下修行的时候,很少外出,乃至能够说几近没有外出过。”
“她是我的师祖。”
“我当年分开这方天下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
“你又是为何来这方天下?”
白愁点头道:“不可。”
“来来来,老乡,坐下来喝两杯。”古清风拍了拍中间的空位,表示白愁坐下。
白愁笑了笑,道:“既然古兄不想见到我,那……白某就告别了。”
“不想见归不想见,喝酒归喝酒,这是两码事儿,谁规定与不想见的人不能一起喝酒?更何况……”古清风笑吟吟的说道:“我们都是这个天下的人,如何说也是老乡,你说呢。”
“陪爷喝两杯都不可啊?”瞧着白愁浑身被白布缠绕的模样,古清风认识到了甚么,道:“你这玩意儿不能摘下来吗?哪怕暴露一张嘴也行啊。”
“不是不可,只是爷我如何不晓得这方天下另有你这么一号存在?”
白愁嘲笑一声,摔了一个白眼,抱着双臂,悄悄站着,明显,他懒得理睬古清风。
“你看起来很冲动?”
“恰是。”
古清风不咸不淡的说道:“那你今儿个找爷是有甚么事儿吗?”
“不想见也见了,你来都来了,不如陪爷喝两杯吧。”
“既然是刚巧,那就说说你来这方天下做甚么吧。”
“残阳无幽是残阳谷的仆人,你与她是甚么干系?”
“没错,你说的很对,爷我的确不想见到你,切当的说……”古清风抬头灌了一口酒,望着月色下这方天下的斑斓夜景,道:“凡是与无道期间原罪因果有关的任何人,爷我都不想见。”
“说对的是你,说错的也是你,你还真是够霸道无礼的。”
“抱愧,我不喝酒。”
“这倒是奇怪事儿啊,爷我如何不晓得残阳谷除了残阳无幽以外,另有你这么一名原罪之人呢,并且还是与爷一样的原罪之人,等等……”
“哟,这么说来,你还是爷的前辈呢。”
“哦?”
“没有道号?那白愁是你的本名?”
“为何?”
当初白愁说同一类人的时候,古清风还觉得这个同一类只是纯粹的原罪之人。
“刚巧?”
“我说,你都他娘成这幅模样了,另有甚么可讲究的,如何?怕地上的灰尘把你这一身上等的白料子弄脏了啊。”
白愁抱着双臂,一双通俗的眼眸凝睇着古清风,过了半晌,才开口回应道:“残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