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白眯了眯眼睛:“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临时信赖你。”
“因为统统我想做到了事情已经完成了,是到告终束的时候了。”顾卿浅笑道,非常天然地说,“本来演戏只是为了加大着名度,现在我也做到了。去北熊国确切是为了拍电影,这也是我的最后一部电影,算作是收官之作吧。”
阴暗的地下室里,陈蔚然漂亮的面庞上闪过一丝狠厉的神采,他的嘴角噙着一丝残暴而诡谲的浅笑,手里握着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鞭尾悄悄地划过脚下之人的光亮赤/裸的背部,歪着头仿佛是在挑逗着那人脆弱邻近崩溃的神经,他最爱看的,就是这些人紧绷着神经极度惊骇万般痛苦的模样。
“不、不要......求你,我求你,放过我放过我!”被他甩在地上的金发男人痛苦地哀嚎着,惊骇万状地感受着鞭子上的倒刺划过肌肤带来的微痛的摩擦,一股寒气如附骨之疽般地在身材里冬眠满溢着,他只感觉陈蔚然那道直盯盯的目光仿佛要在他的身材上戳出一个个血洞出来。
“今天下雨了,我怕你淋着雨,因而就来了。”这话当然是一套低劣的借口,以凌非白现在的修为,小小的一场雷阵雨底子就当是不存在普通,顾卿有些失落地接着道,委委曲屈地拧起眉,“非白,你不欢迎我来吗?”
“不,非白。”顾卿温声而略微孔殷道,“你想要体味我甚么,我们会有冗长到过不完的时候渐渐地体味,你想晓得甚么,我都能渐渐地奉告你,只要你情愿......我喜好的,那么多年以来,一向都未曾变过。请你信赖,我们有大把的时候能够华侈。”
“这么光滑而细致的肌肤,的确切在引诱着我......在上面用血液描画出一些东西呢。”陈蔚然嗤嗤地笑着,神经质般的咧开了嘴角,鞭子轻柔地划过男人的腰际、肋骨、脖颈,就好像恋人和顺的抚摩。
在回家的路上,一起稍许沉默的顾卿终究对凌非白轻声说道,他筹办退出演艺圈不再演戏了。
“我是无所谓啊......”
凌非白闻声皱了皱眉,这个金头发的老外怪腔怪调的,把他的名字都读成了“肥拜”,连名字都念不好,对人的确是一种失礼的态度,因而秉着一惯的高冷态度,极其天然地疏忽了他,自顾自地走向了门外。
崇拜敬慕跪舔就充足了。
顾卿撑着一把深红色的雨伞,眼睛冷冷地看着金发男人,眼瞳里倏忽地闪过一道冰凌般的寒光,他轻启薄唇,冷然地开口道:“你撞到我的雨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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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非白,我现在没有了事情了,成无业游民了,你会不会嫌弃我?”顾卿眼睛水盈盈的,谨慎翼翼地拉着凌非白的衣袖,捏着不肯罢休。
话音一落,只见少年摘下了那副黑框眼镜,就如恶狼拽下来那张人畜有害的羊皮假装普通,那双锋芒毕露的眼睛如刀割般地打量着他,仿佛在考虑应当从哪一处动手更得本身的情意。
“嗯?为甚么?”凌非白愣住了脚步,安静地问道。
高岭之花也不是谁想摘都能摘的,像吾等凡人,只可远观而不成亵玩焉。
那冰冷冷的目光仿佛是一把带着冷芒的利刃,无形当中切割着人的皮肤,金发男民气下猛地一顿,而后就看到了他明天以来最为惊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