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求你,我求你,放过我放过我!”被他甩在地上的金发男人痛苦地哀嚎着,惊骇万状地感受着鞭子上的倒刺划过肌肤带来的微痛的摩擦,一股寒气如附骨之疽般地在身材里冬眠满溢着,他只感觉陈蔚然那道直盯盯的目光仿佛要在他的身材上戳出一个个血洞出来。
――晋.江.独.家.发.表――
他向来没有这一刻这么的惊骇过,本来觉得陈蔚然只不过是一只丢失在酒吧的东方小美人,没想到他竟然是一只假装成小猫的、卑鄙而凶恶的恶狼,现在的陈蔚然鹄立在他的面前,就像传说中的吸血鬼般到处逸散着令人本能生惧的气味,仿佛本身在他的眼中不是一小我,而是一只随时都能够被切割的小白鼠,越惊骇越惊骇,就越能激起他的嗜血的欲/望。
金发男擦汗:“窝、窝是来......”
“因为统统我想做到了事情已经完成了,是到告终束的时候了。”顾卿浅笑道,非常天然地说,“本来演戏只是为了加大着名度,现在我也做到了。去北熊国确切是为了拍电影,这也是我的最后一部电影,算作是收官之作吧。”
那俊美到仿佛万物都为之失容的美颜,无时无刻不让他的心神为之泛动着,在凌非白挥鞭落下的那一刻,固然仅仅是演戏,颠末措置的道具并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但是却让他深切地爱上了那种蒲伏在他的脚下被鞭打的快感。
陈蔚然恶质地邪笑着,回身倒了一小杯红酒饮下,适度的酒精最能让他精力亢奋,暗红的酒液顺着那精美的喉结钻进了衣领,陈蔚然脸上衬着了一层薄薄的绯红,他的眼镜片上泛着月光般的冷芒:“放过你?如何能够呢?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不是想要和我‘玩一玩’的吗?我此人,是很当真的,要玩,我们就认当真真地来‘玩玩’。”
这必然是错觉!错觉!
崇拜敬慕跪舔就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