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真的是件辛苦的事,从早比及晚,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好不轻易比及放工点,她却迟迟没回。
那晚我用心晚点归去,翻开门的那一瞬,她就站在餐桌旁,手里拿动手机,直愣的看着我。
“你…恶棍。”她骂道。
我坐到她面前瞪着她。
走到烧烤摊,公然看到她坐在路边小桌旁,喝着啤酒好不舒畅,我不由肝火上涌。
把她送到公司,她下车时,问我背如何了?
“是吗,不是用心不接的?”我逼视着她。
我抬眸,扬起手里那盒药,问道:“这药你甚么时候买的?”
也不晓得那臭小子是为了弥补说漏嘴的罪才说这话来奉迎我的,还是她真的担忧我?
第二天一早,我不顾大夫的劝止,硬是办了出院手续,便往家赶,快到小区时,我远远的看到她站在公交站前左看右盼,有点焦心的模样,看来是上班快早退了,公车却一向没来。
我没想到一早就能看到她,另有这么好的机遇让我送她。
她越是如许气急废弛,我越觉的好玩,随即便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我的第一次,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没了。】
载着她,我感受身上的伤刹时都好了。
我微微退开一点,悠悠的说道,“我收起来了。”
“你刚返来?”她放动手机,问道。
我跟她说了实话,说怕路老迈的人找她去,才让强子跟着她。
“那东西在哪?”她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我随即挂了电话,便往小区大门走去。
我紧挨着她,俯到她耳边,低沉着问道:“那天我问你的事,你想的如何样了?”我用心旧事重提,实在就是想逗逗她。
“我为甚么要给你?”我的语气漫不经心。
她拉住我的衣角,“把东西给我。”
我扫了眼桌上四菜一汤,心头那股暖意又冒出,我面无波澜,回身进了厨房,盛了两碗饭。从厨房出来,见她还站在桌旁发楞,便喝道:“把筷子跟勺子拿出来。”
她双手抵在我胸口,仿佛很怕我的靠近。可她越怕我就越想靠近,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我心口便出现暖意。